四周突然又静了下来,刚才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了,我僵直着身子,盯着那老宅的枣红木门,我记得爷爷之前告诉过我,在摸不清楚情况的时候,千万别轻举妄动,因为也许这一跑,逃向的就不是生路,而是死门……
“走吧。”
我被这黑夜中突然升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控制不住地浑身一抖,不过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是钟望的声音,又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回过身静静地望着他。
我从来没有这样期待过他的出现,这些天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现在我离开了父母,离开了爷爷奶奶,没有人能再保护我,要是真的一旦有什么危险,钟望就是我的保护伞,他的从容总是能让我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这才听到钟望毫无起伏的声音,“我刚才潜进去见到家主了,这家人遇到了麻烦,明天自然会来求我,把欠我的东西双手奉还。”
我点点头,乖乖地跟在钟望身侧,盯着他的侧脸。
我以前都觉得鬼应该是特别吓人的,张着血盆大口,伸着猩红的舌头,一言不合就要掏人心,喝人血的那种,可是钟望让我对“鬼”这种超自然现象又有点模糊了。
他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得,就好像还活着似的。
估计他活着的时候,也是个很不一般的人吧。
前面是一家不大的店面,钟望停下了脚步,我抬头看了一眼牌子,上面写着馨缘旅店,虽然知道钟望是鬼不可能在阳间有房子,这下雨天我也不可能在外面睡大街,但是真的和鬼一起睡,我还是心里别扭。
但我也只是别扭别扭而已,脚下动作也没耽误,跟着钟望走了进去,老板娘坐在前台低头写东西,头也没抬,钟望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示意我说话,但是我还是犹豫了好久,才敢开口跟老板娘说要一间标间。
老板娘看都没看我一眼,扔过一把钥匙,“前面右拐第二间房。”
我匆匆道谢,拿过钥匙走向房间,这一天跟着钟望东奔西跑,我也实在是累得不行,最近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脑子都乱掉了,什么破烂的事情都留到以后再去想,我现在只想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来让自己疲倦的大脑,好好放松一下。
躺在床上,让自己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之中,这双人床足够宽广,也够我在这上面来回折腾了。
我闭上眼睛,想试着放空自己的大脑,可是却总是忍不住想起,走的那天,爷爷奶奶含泪望着我,不舍的模样……
他们带我长大,父母没能给我的,他们都给了,可是等我长大了,应该孝顺他们的时候,却又偏偏遇上了这么档子事。
所以说人生就是这样,永远阴差阳错,没处说理,我看我也别再乱想了,反正一年之后就能回去了,我在这边再怎么想,那钟望不放人,我又打不过他,我不也只能忍气吞声吗?
算了,不想了,还是睡觉吧,想也没有用。
我向下串了串位置,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却突然感觉身前一阵凉风,一睁眼,就对上那死鬼墨色的双瞳。
我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紧了。直觉告诉我现在眼前的这只鬼很危险,这个姿势也让我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钟望的身子特别凉,贴着他就像贴着一块冰,虽然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可我的心依旧提醒着我,一定不能放松警惕……
我抬头注视着钟望,尝试着让自己看起来能可怜一点儿,也许这样他就能发发善心,别折腾我了,可是钟望的眼神并没有露出来我希望流露出的神色,反而更加深沉了几分,我心中那点不好的预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提了口气,想向上提提被子,却突然感觉手腕上一凉,紧接着唇上便被冰凉的触感所侵占,我一下子大惊失色,慌张地想要推开,可是根本抵抗不过,又被他按住了胳膊,那双冰凉的手,就那样按在了我的身体上……
“唔……钟望,不要……”
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生日的那一晚,我想抵抗,想把这个男鬼从我的身上踹下去,可是他的手,那么凉,却又如同火把,所到之处燃起一片星星之火,还让我跟着一同颤抖轻呼……
我忍不住低泣,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迷茫之中,好像感觉到钟望的手在我的脸上擦过,擦去了那些泪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我浑身绷紧,可是又忍不住在他的低喘声中软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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