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柳府的路上,我们三人同乘一辆马车。
空间不算小,却因为他们两人,显得格外逼仄。
柳湘平像只没骨头的兔子,整个人都快挂在了赫连决身上。
“决郎,你看我今天这支步摇好看吗?我今日专门选了决郎送的簪子呢!”
她娇声说着,还故意将手腕上那只翡翠镯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镯子,是我母亲的遗物。
当年被父亲送给林氏,如今却戴在了她的手上。
赫连决握住她的手,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
她从一个小巧的瓷瓶里,用指尖沾了些香膏,仔细涂抹在赫连决的太阳穴上。
“跟你说了多少次,议事不要到那么晚,每次回来都头疼。”
她的语气带着嗔怪。
赫连决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不耐:
“别闹。”
柳湘平这才像刚发现我一样,捂着嘴说:
“哎呀,忘了晚渝还在。晚渝你不会介意吧?我跟决郎私下里就是这样。”
我看着他们,温和地开口:“当然不介意。”
“毕竟,你们当年坦诚相见的样子我都见过,这点场面,又算得了什么。”
车厢里瞬间死寂。
柳湘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赫连决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终于安静了。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想起母亲。
当年为母亲办完丧事后,我独自一人去了京郊的别院为母亲守丧,谁也不见。
我恨父亲,恨赫连决的母亲。
我唯独没有恨过赫连决。
我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依赖他。
我甚至天真地以为,我们的结合,能洗刷掉上一辈的恩怨。
我将柳湘平引为知己,对她掏心掏肺。
她是尚书府的庶女,处境艰难,我便处处维护她。
带她出入各种场合,为她博取名声。
我以为,我们三人会是这世上最牢固的铁三角。
直到那日,我提前从别院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
路过书房,却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压抑的喘息。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我浑身冰冷,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书桌上,他们交缠在一起。
女人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黑色莲花。
男人健硕的背脊上,那道我曾亲吻过无数次的伤疤,刺痛了我的眼。
我失控地尖叫起来。
赫连决的反应快如闪电,他迅速扯过一件外袍,将身下的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看着我。
“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
我疯了一样,抓起手边所有能扔的东西,朝他们砸过去。
砚台砸在他额角,鲜血瞬间流下。
可他依旧死死护着怀里的女人,任由我发泄。
我砸光了书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我却不敢再靠近他们一步。
那曾是我生命里,最敬重的男人和最信任的朋友啊。
恐惧和背叛感,死死攥住我的心脏。
我牙关打颤,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柳湘平,你看着我。”
女人哭肿了眼,从赫连决怀里挣扎出来,跪倒在我面前。
“晚渝姐姐,对不起。”
“我和决郎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情不自禁……”
“求求你,成全我们好吗?”
她卑微的样子,像极了初遇时她在尚书府被嫡母罚跪时,我将她扶起的模样。
我曾亲手将象征着友谊的并蒂莲簪子戴在她发间。
祝她早日觅得良人。
而今,她躺在我未婚夫的身下,求我成全。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我声音发颤。
“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他替她回答了。
“这重要吗?闹够了没有?”
“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裴家!”
“这不重要吗?!赫连决!这不重要吗?!”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
他赤着上身,目光坦然得可怕。
“好!我告诉你!”
“在你母亲重病,你无暇他顾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不是刻意瞒你,只是看你可怜,不想再刺激你。”
“湘平为我付出了太多,我不能再委屈她。本就打算等你母亲丧期过后,就与你退婚。”
“既然你今天撞破了,那正好,把话说开。”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当年我为了维护他,顶撞母亲的那番话,有多愚蠢。
也终于明白,母亲临终前看我的眼神,是何等的失望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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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玉碟为凭,我是燕王世子娘》是我看小说的开始,没有一章跳过,全程看完,故事衔接非常完美,代入感也非常强。说得远一点,如果我以后有能力了,一定把这本小说拍成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