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我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被老公亲手推进了他白月光的怀里。宾客哗然,
他冷眼说我“不要脸、抢位置、装可怜”。没人知道,我是替嫁进门的私生女,
从头到尾都是他们摆的局。他恨我、羞辱我、夜夜逼问我动机,连孩子是谁的都质疑。
1我穿着嫁衣,挺着六个月的肚子,站在满场宾客面前,像个笑话。顾晋川站在台上,
脸色阴沉如墨。他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我差点跪下。他走过去,牵起沈曼的手,
眼神温柔得让我心口发冷。“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他说。沈曼哭着摇头:“我没事,
我只想你幸福。”我看着他们的手,紧紧牵在一起,胃像被什么狠狠翻了一下。
耳边宾客窃窃私语:“她不是顾太太吗?”“怎么回事,这个孕妇是谁?
”我嘴角扯出一个笑,肚子隐隐作痛。“林浅。”顾晋川走过来,眼神像钉子钉进我骨头里,
“你满意了?抢到这个位置,心里爽吗?”我盯着他,
想问他:你知道你母亲临死前最信任的是谁吗?你知道我跪了几个小时,
才救回你公司的资金链吗?你知道这个孩子,
是你醉酒那晚要死要活拉着我说“你别离开”的证据吗?可我什么都没说。
我低头摸了摸肚子,小家伙正踢我。他感受到了什么?也难受吗?
顾晋川继续在众人面前撕我:“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私生女,我妈那时候也是心软,
才让你进这个门,结果你倒好,爬上我的床,装得一副深情模样。”我看着他嘴一张一合,
像看一个疯子。我从来没争过他的爱,也没碰过沈曼的位子。可他眼里,
我就是个蛇蝎心肠、心机深沉、死不要脸的替身。“你说得对。”我扯了扯唇角,“我该走。
”我转身,拖着肚子一步步往门口走。
身后沈曼喊了一声:“她肚子里……不会真是你孩子吧?”顾晋川一愣,
随后冷笑:“那种人,什么货都能装。”我站在门口,听着全场哗然的声音,心如死水。
这婚,我结了个寂寞。这人,我爱得像条狗。可今天起,我不当狗了。
你以为我会缠着你、求你爱我?顾晋川,你记住今天你怎么对我。将来你跪下来,
我都不会给你多看一眼。2新婚夜,他没进主卧。我躺在床上,灯都没敢关,
孩子闹腾得厉害,像知道他爸不欢迎他似的,踢得我肚皮一阵抽疼。凌晨两点,
门“砰”地被推开了。顾晋川一身酒气,脸色冷得像冰窖。他站在床边,眼神像刀子,
一点点刮过我隆起的肚子。“说吧。”他低声开口,语气却像审讯,“你跟谁睡的?
这孩子是谁的?”我没吭声。他走过来,一手揪住我睡衣领口,力道大得我喘不过气。
“别装无辜,林浅。你以为我真信那晚是意外?你不过是早就爬上我的床,图这位置。
”“我没有。”我咬着牙,不想哭,可眼泪还是争气地滚下来,“你喝醉了,
是你……”“闭嘴!”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没多重,却打得我耳鸣。我抬头看他,
突然笑了:“你怕什么?怕我真怀了你的孩子?还是怕你妈地下不安宁?”他怔住,
眉心猛地一拧。“你不许提我妈。”他低吼,眼眶发红,“她死的时候你在哪?
在跟沈曼争宠、逼她自杀!”我愣了愣。原来,他是真的信了沈曼那一套。
“你以为你妈是因为我?”我冷笑一声,“你真蠢。”他愣住,拳头紧了又松。“林浅,
你就是个废物。”他低声咬牙,“连撒谎都这么烂。”我没再吭声。废物就废物吧,
反正你从来没把我当人。他转身走了,重重摔门,像怕不够伤我似的。我坐在床边,摸着脸,
半边脸**辣地疼。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动,像是在提醒我:别忍了,妈,
别再为这种人低头了。我仰头闭眼,眼泪滑进发根。顾晋川,你可以不认我,不认孩子,
甚至不认你自己做过的事。但有一天,你会求着来问我——那个夜晚,
到底是谁把你变成了父亲。我不会告诉你。那是你亲手撕碎的答案。
3顾晋川把一摞协议甩到我面前,像扔垃圾一样。“签了,孩子你可以生,房子归我,
名下的钱我全收回。”他说完,靠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眼神像看个妄想症患者。
我翻了翻纸,一页一页,全是放弃权利的条款,
甚至连“不得追索顾家财产”都写得明明白白。“你什么意思?”我问,声音发冷。
“什么意思?”他笑了,“你不是想留下这孩子?我成全你。但别妄想拿我一分钱。
”“孩子是你的。”他掐灭烟,靠近我,低声咬字:“我不信。”我抬头看他,
真想一口咬死这个男人。他的冷漠,他的怀疑,他的羞辱,句句扎进我骨头里。
“你真以为你值这个价?你不过是个工具。”他说。“你也不过是个捐精的。”我盯着他,
“我不稀罕你一分钱。”他愣了一下,随即暴怒,甩手将协议撕烂,
吼道:“你最好祈祷孩子真是我的!”“不是你也轮不到你管。”我站起来,肚子一沉,
孩子好像被吓着了,轻轻踢了我一下。我皱眉坐下,刚要联系产检医生,
他冷笑道:“从今天起,未经允许,你不能离家半步。”“你敢限制我?”“你可以试试。
”他下了封锁令,把我的手机锁权限,保镖两人一班守在门口,像在关罪犯。
我发了疯地砸东西,喊着说我要看医生,他在楼上漠然站着,一言不发。
孩子一整天没怎么动,我急得快疯了。晚上,我趁保镖换岗时翻窗出去,爬出围墙那一刻,
脚下一滑,直接摔进泥里,肚子被地面磕了一下。我强撑着爬起来,一手撑地,
一手护着肚子,喘着粗气跑向马路对面。我在出租车后座上哭得像条狗。我知道他恨我,
但我没想到他能狠成这样。我摸着肚子,声音颤抖:“宝宝别怕,妈妈带你逃出去,哪怕死,
也不能死在他手里。”这一刻,我第一次觉得,我不能再被动地等他伤我。我要活着,
要这个孩子平安,要让顾晋川看着我从他世界里消失。
4我是从厨房抽油烟机后面找到的那个小格子。
他锁了我的银行卡、断了我跟外界所有的联系,可他忘了,我是私生女出身,
靠缝补垃圾袋长大的女人——没吃过肉也见过猪跑。我攒了八千三百块,
藏在洗衣机的脱水筒里,一张张用卫生纸裹好防霉。还有一张离婚协议,是我在厕所里写的,
隔着马桶冲水的声音一笔一划签上我的名字。孩子出生前,我得跑。
我托李琪琪找了家律师事务所,对方不敢明目张胆见我,约我在商场门口的甜品店。
我小腹撑得像气球,一边喝奶茶一边听他们讲财产分割和孩子抚养权,心里却像压着块冰。
“林**,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如果孩子归你,你得做好单打独斗的准备。”“我不怕。
”我说,“但我不会放弃他。”我说完转头就撞上了——顾晋川。他站在门口,神情阴鸷,
像头快失控的狼。五分钟后,我被他拽到停车场。“你背着我找律师?”他咬牙切齿,
低声警告,“你是不是疯了?”我笑了:“是啊,我疯了,才会嫁给你。”他一巴掌挥来,
悬在半空,最后却落不下去。孩子在肚子里突然用力踹了一下,我疼得吸了口气。
顾晋川看着我肚子,脸色一点点垮下去。“你知道你这种人,连当妈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冷冷说,“你准备好了?出去你拿什么养他?卖身吗?”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一字一顿。“比起在你身边,我儿子吃糠咽菜也值得。”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满是戾气:“林浅,你真行。行,那你就等着——看你儿子被带走,
看你一分钱拿不到,看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我低头,摸着肚子。孩子还在动,
像在回应我。我不怕了。我已经从地狱里爬了一遭,再烂的日子也不比你顾晋川更冷。
5那天我穿了一件白衬衫,宽松的,遮不住七个月的肚子。
我抱着离婚协议走进顾氏的会议室,光线明亮,冷气开得很足,椅子是那种高背真皮的,
坐下去像掉进冰窖。顾晋川穿着西装,扣子没扣全,像昨晚喝到天亮。他坐在主位,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看见我时没一丝波动。“签字?”我主动开口,声音很平静,
像在谈一场不值钱的生意。他把协议抽过来撕掉了。“我另拟了两条。”他说,
眼神直直看着我。“第一,孩子归我。第二,沈曼会参与孩子的成长。”我笑了。
笑得有点失控,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动了几下,像不耐烦了似的。
“你想让害死**人带我孩子长大?”我低声问。他眯了眯眼,
语气冷得像冰渣:“我妈是自己轻生的,你别扯沈曼。”我没再争辩,
只说:“你拿不走孩子。”“你没能力带。”他甩来一张财务表,
“你现在每月花销都靠顾家,你能给他什么?”“我能给他人味儿。”我说,“你给不了。
”气氛僵到极点,他却突然笑了,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说到底……你怎么敢这么硬气?
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不确定呢。”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嗡”地炸了。我看着他,
眼神比刀还冷。“你要验DNA吗?你拿去验啊。但你最好验完别后悔。”他哑了,
半晌才甩开视线:“你别耍花样,林浅。”我把笔递给他:“你想写几条写几条,我都签。
”“你真要离?”“我从婚礼那天就离了。”啪嗒一声,签字笔落地。我签完最后一笔,
站起来。“顾晋川,我们后会无期。”我转身走出会议室,阳光从走廊尽头落下来,
我脚下每一步都稳得像踩着他给我的痛。这婚,我离定了。这人,我恨透了。6签字那天,
是个阴天,云压得像要塌下来。我挺着肚子走进办公室,秘书不敢看我,
很喜欢我是一只鱼鱼鱼的这部小说《给你自由,那就别回来》,它不仅给我带来快乐,而且让我深刻意识到:初恋像柠檬,虽酸却耐人寻味;热恋像火焰,虽热却不能自拔;失恋像伤疤,虽痛却无法释怀。所以我们要懂得呵护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