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姐姐,你身为姐姐就要替弟弟做主,怎么还为了一个外人去打你弟弟呢?”
“是啊,明明是这个***犯错在先,一白只是替酒店教训他!”
“他可是你的弟弟……”
萧颂伊玩味的又重复了一句:“我的弟弟?”
“你们别说了,我姐打我肯定有她的道理……”萧一白急忙制止住了旁边的朋友继续吐槽。
压制住了眼角的泪水。
却在对上萧颂伊毫无温度的目光时,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只剩下满眼的怨毒和恐惧。
萧颂伊不再看他。
目光扫过地上那片价值数百万的酒液狼藉,最后落在刚才按住我、叫嚣得最凶的那几个萧一白的狗腿子身上。
“刚才,是谁说要让我未婚夫跪下来舔干净?”
她的声音十分的平静,可却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那几个男人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发软,下意识地看向萧一白,希望他能说句话。
他们噗通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无助地看向萧一白,
“一白哥!萧少爷!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为了你啊!”
可萧一白自身难保,瑟缩着不敢抬头。
“很好。”
萧颂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宣判。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舔,那就自己来。现在,立刻,跪下去。把地上的酒,一滴、不剩地,给我舔干净。”
“萧小姐……”一个男人吓得几乎要尿裤子。
“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
“晚了。”
萧颂伊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
“要么舔,要么,我让你们全家后半辈子都在牢里舔地板,自己选。”
在萧颂伊绝对权势的碾压下,什么尊严、脸面都成了笑话。
几个人面如死灰,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在巨大的恐惧下,“噗通”、“噗通”接连跪倒在地,像狗一样,颤抖着,屈辱地将脸埋进冰冷刺骨、混合着玻璃碎渣和昂贵酒液的地毯上。
“舔!”萧颂伊冷声命令。
他们不敢违抗,伸出舌头,像最卑贱的牲畜,开始舔舐。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地毯的灰尘和玻璃碎屑,呛得他们涕泪横流,却不敢停下。
萧一白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如此下场,吓得浑身筛糠,紧紧抓住蒋星瑶的胳膊。
蒋星瑶也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忍不住开口。
“萧颂伊,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萧颂伊根本就没有搭理她。
反而转向酒店经理,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语气中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清点损失,十倍赔偿。记在萧一白,蒋星瑶还有他的朋友们账上。至于这位萧少爷……”
她瞥了一眼面无人色的萧一白。
“我记得,萧家从未承认过你的身份?一个保姆爬床生下的私生子,仗着萧家一点施舍,就敢在这里作威作福,羞辱我萧颂伊的丈夫?”
萧一白如坠冰窟,毕竟自己心里最隐晦的秘密就这样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
那些正在舔食着地板上酒精的狗腿子们震惊的抬头。
“什么?原来你只是一个保镖的儿子,平时在这里装什么呀!”
“到底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因为一个保姆的儿子得罪了段氏集团的大少爷,天哪我真是狗眼无珠!”
“小三的儿子,怪不得总是喜欢勾引别人的女朋友,真恶心!”
萧一白意识到自己的人设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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