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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四个童养夫跪求我别改志愿大结局更新 最新章节第1章免费推送

2025-07-14 11:52:49 作者:佚名
  • 重生八零,四个童养夫跪求我别改志愿 重生八零,四个童养夫跪求我别改志愿

    高考出分那天,我和四个发小包揽了全县前五名。父亲拿着成绩单,乐得合不拢嘴:“闺女,想好报哪所大学没?”按照家里的安排,我去哪里,那四个发小就得跟着去哪。上一世,我放弃了最钟意的农业大学,选择了海京大学,就为了陪他们。尤其是孙长河。他是村支书的儿子,也是父亲最看好的接班人。我手把手教他管理账目,带他熟悉肉联厂的业务,把他培养成了合格的厂长继承人。

    佚名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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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四个童养夫跪求我别改志愿》 章节介绍

《重生八零,四个童养夫跪求我别改志愿》是作者佚名编著的一部网络小说,题材为短篇类型,在同类题材小说中可以说是凤毛麟角。《重生八零,四个童养夫跪求我别改志愿》经典章节(第1章1)内容概要:高考出分那天,我和四个童养夫包揽了全县前五名。父亲拿着.........

《重生八零,四个童养夫跪求我别改志愿》 第1章1 在线试读

高考出分那天,我和四个童养夫包揽了全县前五名。

父亲拿着成绩单,乐得合不拢嘴:“闺女,想好报哪所大学没?”

按照家里的安排,我去哪里,那四个童养夫就得跟着去哪。

上一世,我放弃了最钟意的农业大学,选择了海京大学,就为了陪他们。

尤其是孙长河。

他是村支书的儿子,也是父亲最看好的接班人。

我手把手教他管理账目,带他熟悉肉联厂的业务,把他培养成了合格的厂长继承人。

可他上任不到一年,就把我卖给城里一个六十岁的秃顶暴发户。

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三年生俩,难产大出血而死。

父亲也被他们联手害死,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他们四个人瓜分了我家的产业,连父亲的丧事都没办。

再睁眼时,我回到了填报志愿这天。

我冷眼看着眼前这四个白眼狼,轻笑一声。

“爸,我想去农业大学。”

1

“你要去农业大学?”

父亲放下搪瓷缸,皱起了眉头,“你不是说海京大学最好,要带着长河他们去学管理,回来接手肉联厂吗?”

我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认真道:“爸,我想学农,他们爱上哪儿上哪儿,我管不着。”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丫头,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跟爸说。”

“没有。”

我鼻子一酸,“就是突然觉得,种地比管人舒坦。”

母亲走后,父亲既当爹又当妈把我拉扯大。

这会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摸出包大前门,划了根火柴点上:“行吧,爸给你沈叔打个电话。他在农大当教授,能照应你。”

“要是在那儿待不惯就回家,爸养你一辈子。”

这么疼我的父亲,上辈子却被那四个白眼狼拔了氧气管,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拖走。

他当时该有多疼啊。

我憋回眼泪,推门出去。

院子里,四个童养夫齐刷刷地朝我看了过来。

“温念念,你报哪个学校?”

孙长河叼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地问。

“肯定是海京大学!”

程野抢着说,“咱们不都说好了吗?”

孙长河拽着我胳膊往柴房拖:“快说!我警告你!别想给我耍花样!”

“放开!”

我使劲挣开,“我报什么学校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事?”

他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温叔说了,你去哪我们就得去哪!”

李胜利插嘴:“念念,春苗只能上技校,咱们得陪着她。”

赵卫东也跟着帮腔:“你有爹疼有爹爱,春苗就我们几个。”

我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轻笑一声:“等通知书下来了不就知道了?”

正说着,父亲拿着铁锹从后院过来。

孙长河立刻变了脸,规规矩矩站好:“温叔,我们有话跟您说。”

“讲。”

“我们想陪何春苗上技校。”

孙长河郑重道:“请您同意。”

父亲脸色一沉:“放屁!技校能学什么?你们对得起这么多年吃的饭吗?”

“春苗可怜……”

“她可怜关你们屁事!”

父亲一铁锹砸在地上,尘土飞扬,“老子养你们是让你们当护花使者的?”

孙长河梗着脖子:“反正我们决定了!”

父亲挨个看过去,四个人一个比一个犟。

最后他摆摆手:“行,翅膀硬了,老子管不了了。”

他转身往屋里走。

临进门又回头:“念念,厂里来电话,爸得去趟省城。”

“等你通知书到了,爸送你上学。”

2

父亲去省城后,他们四个彻底放飞了。

我坐在院子里搓玉米。

抬眼往外看的时候,瞅见孙长河骑着二八大杠,前杠坐着何春苗,后座驮着程野,叮铃咣当地往县城去。

李胜利和赵卫东跟在后面跑,跟两条撒欢的土狗似的。

“念念!”

隔壁王婶扒着墙头喊,“你家那几个小子又带何家闺女进城了?”

“嗯。”

我头也不抬。

“啧啧,这都第几回了?”

王婶吐着瓜子皮,一脸八卦:“昨儿个买的时兴裙子,前儿个买新鞋,这架势是要把供销社搬空啊!”

我冷笑。

可不是嘛,拿着父亲给的零花钱,全砸何春苗身上了。

晚上他们回来,何春苗的手腕上多了块手表。

孙长河献宝似的拿着个盒子在我眼前晃:“念念,看我们给春苗买的!”

“上海牌手表?”

我瞟了一眼,“我爸给你的生活费还剩多少?”

孙长河冷哼一声:“要你管?”

程野赶紧打圆场:“这不春苗马上要上学了,总得有点像样的东西啊。”

我懒得搭理,转身进屋。

身后传来何春苗矫揉造作的声音:“要不……我还是把表退了吧?太贵重了……”

“不能退!”

四个人异口同声,“你值得最好的!”

呵,我过生日时他们连张贺卡都懒得写,说什么真情无价。

放屁!

分明是钱花在谁身上,心就在谁那儿!

填报志愿那天,四个人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孙长河敲开我房门:“温念念,我们商量好了,都报红星技校陪春苗。你也一起。”

我攥着钢笔的手一顿:“我爸说了,各报各的。”

“你什么意思?”

程野一把抢过我的志愿表,“想甩开我们?”

李胜利嚷嚷起来:“就跟上回分班考一样!明明说好一起陪春苗去普通班,你非找校长把我们调重点班!”

我愣了一瞬。

原来那次他们是故意的?

亏我还求校长给他们机会。

何春苗从孙长河身后探出头,怯生生地伸手:“念念姐,我帮你填志愿吧?保证给你填得妥妥的……”

“不用。”

我把志愿表折好塞进兜里,“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别带上我。”

“你!”

赵卫东涨红了脸,“看不起技校是不是?”

何春苗的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巴巴地说:“都怪我成绩差……你们还是陪念念姐上大学吧……”

四个人瞬间围上去哄。

孙长河转头瞪我:“温念念,你非要这么刻薄?春苗容易吗?”

“就是!”

程野呸了一口,“你家有钱了不起啊?”

我抓起书包往外走:“懒得跟你们废话。”

孙长河一把拽住我书包带:“把志愿表交出来!”

“放手!”

拉扯间书包带断了,书本散了一地。

孙长河趁机抢走我的钢笔和志愿表,转头扔给程野:“收好了!”

我扑过去抢,却被李胜利和赵卫东拦住。

何春苗假惺惺地劝:“念念姐,大家在一起多好啊……”

“好个屁!”

我狠狠推开她,“你们要当舔狗别拉上我!”

孙长河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揪住我衣领:“你再骂春苗试试?”

“骂怎么了?”

我冷笑,“放着好大学不上,非要去陪她读技校,不是舔狗是什么?”

“行,你有种。”

孙长河松开我,转头对程野说,“把她关猪圈去,等志愿交完了再放出来。”

我愣住了。

七岁那年我被猪咬过,最怕那个地方。

“孙长河!”

我抖着声音说,“你知道我……”

“知道啊。”

他咧嘴一笑,“所以让你长长记性。”

四个人连拖带拽把我扔进猪圈。

孙长河隔着栅栏说:“放心,天黑就来接你。”

何春苗捏着鼻子往后退:“长河,猪圈好臭……”

“咱们走。”

孙长河温柔地揽住她,转头对我冷声道,“好好想想怎么跟春苗道歉。”

栅栏门咔嗒落锁。

我蜷缩在角落,看着那头两百多斤的老母猪朝我哼哼。

远处传来何春苗银铃般的笑声,和四个傻子争先恐后的讨好声。

3

七岁那年,我跟着母亲下乡,被生产队的大母猪咬伤了腿。

要不是当时路过的孙长河用扁担把猪赶跑,我可能就交代在那儿了。

从那以后,我看见猪圈就腿软。

这个王八蛋明明比谁都清楚,却为了何春苗,硬是把我锁进了猪圈。

整整三天,没人来给我送一口水一口饭。

老母猪饿得直拱墙,绿豆大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口水滴答了一地。

我缩在角落,紧紧地攥着根木棍,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第四天晌午,母猪终于忍不住了,“嗷”的一声朝我扑了过来。

我抡起棍子就打,却被它一口咬住了手。

钻心的疼让我眼前发黑,可我更怕被这畜生活活咬死。

重活一世,我可不能再这么窝囊的死了!

我发了狠,扑上去掐住它的脖子就咬。

温热的猪血喷了我一脸,腥得我想吐。

可我不敢松口,直到听见栅栏门打开的声响。

“我去!”

程野的惊呼在耳边炸开,“她把猪咬死了!”

我瘫在血泊里,看见了孙长河震惊得煞白的脸。

他大概没想到,当年那个被猪吓得尿裤子的小丫头,如今能跟畜生拼命。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县医院的病床上。

我的手腕缠着绷带,浑身疼得像被拖拉机碾过。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护士在换药。

“送我来的人呢?”我问。

护士撇撇嘴:“说是有事回去了。”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

何春苗穿着条崭新的红裙子蹦了进来。

“念念姐……”

她凑过来,“长河哥他们给我办升学宴呢!你说巧不巧,咱们都上红星技校……”

我闭上眼不想看她。

“别装死呀!”

她突然压低声音,小声说:“告诉你个秘密,长河哥昨晚在我家柴房……你懂的。”

我猛地睁开眼,看见她故意把衣领往下拉,露出了几个红印子。

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抓起搪瓷缸就砸了过去:“滚!”

“啊!”

何春苗尖叫一声,自己往地上一坐,捂着脸哭起来,“念念姐你干嘛打我……”

门被撞开了,孙长河他们冲了进来。

程野一个箭步扶起何春苗,转头对我吼:“温念念!你他妈有病吧?你打春苗做什么?”

“我打她?”

我指着自己缠满绷带的手,“你看我这样打得动吗?”

孙长河阴沉着脸:“春苗好心来看你,你就这态度?”

“长河,你别生气……”

何春苗拽了拽他的袖子,“念念姐肯定是伤口疼……才拿我出气的。”

赵卫东不耐烦地摆手:“行了,升学宴要开始了,咱们走。”

孙长河瞥了我一眼,冷声说:“晚上我来接你。”

他们前脚刚走,护士就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那小妖精自己往地上摔的,当我没看见?”

我没说话,盯着天花板无声落泪。

升学宴摆在国营饭店。

我拖着伤腿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何春苗戴着我妈的和田玉镯子跟人闲聊。

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摘下来,还我。”

孙长河皱眉:“借戴一会儿怎么了?”

“那是我妈的遗物!”

我扑上去要抢,被李胜利拦住。

何春苗突然扯下镯子往地上一摔:“不就是个破镯子吗!谁稀罕!”

玉镯碎成好几截,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巨响。

我抬头看见吊扇摇摇欲坠,正对着何春苗砸下来。

“小心!”

孙长河他们四个同时扑向何春苗。

我被撞倒在地,吊扇擦着我肩膀砸下来,锋利的叶片在我胳膊上划开一道口子。

温热的血瞬间浸透了衬衫。

剧痛中,我听见他们在欢呼:“幸亏春苗没事!”

没人注意到,我躺在血泊里,疼得失去了所有意识。

4

再睁眼时,孙长河守在我的病床前,满脸疲惫。

“醒了?”

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别乱动,你刚取了肚子上的皮,小心伤口裂开。”

我愣住了,直接掀开被单,看见腹部缠着厚厚的纱布,顿时浑身发抖:“你对我做了什么?”

“春苗的脸被吊扇划伤了。”

他避开我的视线,“你肚皮上的皮肤最平整,医生取了块给她植上。”

我抓起搪瓷缸就砸过去:“孙长河!你他妈凭什么!”

茶缸砸在他的额角,顿时青了一块,破了皮。

他皱眉抹掉血:“闹够没有?不就是块皮吗?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不就是块皮?”

我气得浑身发颤,“你怎么不割自己的?”

“我倒是想!”

他突然提高嗓门说,“可医生说你皮肤更匹配!”

隔壁床的大娘听不下去了:“小伙子,你这是犯法的知道不?不经人同意就动手术……”

“关你屁事!”

孙长河吼完又压低声音,“温念念,要不是你非要抢镯子,能出这事吗?春苗差点毁容!”

我自嘲地笑了笑。

当初要不是我家从人贩子手里救下何春苗,她早被卖到山沟里了。

现在倒成了我欠她的?

我冷声道:“滚!”

孙长河黑着脸站起来,却在门口撞上送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

“温念念是吧?你的录取通知书。”

邮递员递过来一个信封,“签收一下。”

孙长河想要看,我一把抢过去:“滚开!看什么看!”

他冷哼一声:“行,不看就不看。春苗说了,过几天出去玩,你受伤了,就别去了,安心在家等着我们回来一起上学去。”

正说着,孙长河推门进来:“念念,你好好养伤。我们陪春苗去武功山玩几天,很快就回来。”

我闭上眼,听见他们嬉笑着走远。

当天下午,我就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我把他们的东西统统扔进麻袋,然后给父亲打了电话。

父亲连夜赶回来,看见我苍白的脸色,气得直哆嗦:“这群白眼狼!从今天起,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拿!”

第二天天没亮,我和父亲就坐上了去省城的班车。

一个月后,孙长河发来电报:“断我们生活费?你以为这样就能拆散我们?”

我直接把电报扔进了垃圾桶。

父亲更绝,直接把家里的房卖了,工作也转到了省城。

等他们玩尽兴回来,迎接他们的只有大门上“此房出售”的红纸,和中介鄙夷的眼神:“温厂长说了,你们的破烂都在仓库,自己搬走。”

“不可能!”

孙长河一拳砸在墙上,“等开学见到温念念,有她好看的!”

开学那天,他们四个穿着最体面的衣服来到学校报到。

孙长河趾高气扬地对登记处的老师说:“我们找温念念,她是这届新生。”

老师翻了半天名册:“没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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