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复仇玩宠要逆袭》 章节介绍
相信大家都听说过作家肥死不可,他的很多网络作品堪称典范,其最新小说《敌人:复仇玩宠要逆袭》的面世,再次让他名声大噪!小说《敌人:复仇玩宠要逆袭》第6章内容概述:“你个狗日的,把苗晶让老子日还可以,其他的小骚狐狸还是让人个挨千刀的耍着玩吧。”.........
《敌人:复仇玩宠要逆袭》 第6章 身家性命,全丢了 在线试读
“你个狗日的,把苗晶让老子日还可以,其他的小骚狐狸还是让人个挨千刀的耍着玩吧。”文东强二话没说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包间。
贺一鸣在文东强走同包间后,脸瞬间便黑了下来,现在他最忌讳别人在他的面前提苗晶了,麦家洛夺人所爱这事虽然圈子里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文东强又不是不清楚,文东强说这几句话分明是在嘲笑贺一鸣连自己女人都管不了,反而来管他的女人。
史闯与史南两人怕被文东强训导,二人在文东强来浙江前便潜水到烟花柳巷之中了……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映入三个眼前的是一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手提一把通体黑色的匕首,这个男子正是白起他的线人对他说郁子笙被不明人物绑架,当他整清楚来龙去脉的时候才发现重庆的文东强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浙江。
文东强来浙江最大目的无非是把困犯团一网打尽和把黄兴堂的势力给削弱罢了,想到文东强与贺一鸣狼狈为奸把黄兴堂削弱势力,然后再把刘一鸣这个傀儡顶上黄兴堂的一把手,这样的话黄兴堂的存在就有名完实了,贺一鸣得到壮大后绝对不会放过困犯团,所以白起打算的计划只能早些动手,一是可以保住困犯团二是了出其不意然后早些救出郁子笙。
“狗日滴,你是那个?”史闯被白起的突然造访一惊,两个女子同时惊声尖叫。
“白无常白起。”白起这句话说出的同时,早已欺身到史闯的身前,白起的身手与史闯的身手在伯仲之间,但白起的突然袭击给史闯精神上造成了有力的一击,现在的兄闯只盼早点脱身,那里还想得到反抗,史闯无疑犯了一个大忌那便是临敌惊慌。
白起左手轻轻在史闯右肋一点,只感觉如碰到了一块坚硬的木桩,但白起的右手反拿的匕首在史闯的跨间手提刀路,史闯一声惨叫便成了李莲英一派,史闯回手一拳不中,却又被白起一刀狠狠的插在了腹部,史闯双拳齐出由于白起和史闯之间的距离太近,同时史闯这两拳也是逃命前的一击,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砰”的一声白起没有躲过史闯这两拳,白起中招之后右肩一沉便把史闯的拳劲卸去五分,但白起还是倒退了两步,也就是这两步史闯拔足便奔,白起一步跃起然后手中匕首便飞出狠狠的向史闯。
史闯身体一顿便停下了脚步,白起这一刀狠狠的插在了史闯的后心,史闯身子一哆嗦便倒地死去。两个裸身女子早就吓的抱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了,前两分钟还在享受鱼水之欢,后两分钟便要把身家性命丢掉。
白起眼睛冒着寒光然后走到那两个女子身前,两手同时发出寸劲,只听一声“咔”两个女子便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黄兴堂的内堂中。
麦家洛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李三生坐在麦家洛的一侧,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面对于他人间……
麦家洛用轻浮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三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的男子,心中犯着嘀咕难道这就是三哥请绕九指请来帮助自己消除贺一鸣的人?
“我们三个是绕二残来让我们帮助一个叫李三生的人,请问两位那个是李三生?”一个短发青年缓缓道,面色和善如果走在大街上给人的第一感觉一定是成功的商业人士而非混了黑社会。
“我是李三生。”李三生脸上微显错愕之色,能直称绕九指为绕二残的人这个圈子里不超不三个,眼前这个人莫非就是人称段皇爷的段鹏?
“三哥你好,我们北下时绕二残特地嘱咐我们把这瓶酒送给你。”青年男子从身后两个像保镖似的人手中取出一瓶酒。
麦家洛看着青年男子手中提着一瓶小刀酒,不急不慢的递到李三生日手里,李三生二话没说拧开酒盖便喝了起来,麦家洛望李三生这喝酒的气势心中顿时对李三生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好气度。我段景鹏算是佩服的您五体投地了。”短发青年看着满面红光的李三生,心中的豪情不比李三生少几分。
麦家洛听到段景鹏的名字后,心中一惊暗道,眼前这人原来是有云南小皇帝之称段景鹏,令人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个人居然是段景鹏,麦家洛心中忐忑,他不清楚心里就该对段景鹏羡慕还是嫉妒。
段景鹏出道以来一直处于云南一带活动,今天带着两个保镖来下江南完全是被迫于绕天弓的淫威,虽然段景鹏与绕天弓的关系亦师亦友,但段景鹏心中对绕天弓的敬畏还是有三分的,段景鹏曾经也受到过三十九号文件的牵扯,绕天弓当时直接替段景鹏顶了雷,并且因为段景鹏当初与缅甸国某大佬的来往触动了红色集团,绕天弓于他的团队用调虎离山之计久了段景鹏,但碍于三十九号文件的强大力量,段景鹏一直与绕天弓暗中来往,但纸是包不住火的,绕天弓东窗事发后,段景鹏只能干差急他是一点也不敢帮一点也不敢有大动作,当段景鹏得到绕天弓的被决的消息后,整个人一个月来瘦了三十多斤,但奇迹的是绕天弓逃亡中得遇贵人蒙古黑寡妇古芳,只因为古芳原是一位红色集团李姓撑权者的知己,绕天弓才躲过劫。
而李三生只因为能请得动绕天弓完全是因为绕天弓落魄时,李三生请绕天弓喝了个瓶酒而已,这就江湖道义。
段景鹏近几年来一心向善,并且偷偷的养了几个山西大学生,这是他可不敢张扬,他怕别人知道会笑话他,绕天弓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段景鹏哭得淅沥哗啦,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大老爷们流泪也是最后一次,段景鹏那次见到绕天弓后在两个人的酒席上边哭边喝,谁都不清楚这个青年人哭是为什么,这就是段景鹏为什么偷偷养了几个大学生的原因。段景鹏从那之后动不动就感怀。
麦家洛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近近年来养出的书生气,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就是圈子里有南帝外号的段景鹏。而段景鹏带来的两个保镖显然更让麦家洛失望。
“三哥,文东强让我来摆平好了。”段景鹏话不都说便带着两个人一起离开了黄兴堂。
而李三生由于酒精的缘故早就鼻一把泪一把的湿了脸颊,麦家洛不清楚李三生为什么哭,如果段景鹏在的话也许会明白李三生究竟为何而哭。
白起把史闯杀了,然后秘密潜入了鹤洪门内部,另外三名困犯却在黄兴堂时刻注意着麦家洛的动作。当天晚上文东强与史南便与贺一鸣“道别”。
段景鹏当天晚上也与李三生道别,走的时候李三生说什么也要给段景鹏一根烟,段景鹏不吸烟,但他接了这根烟,段景鹏接李三生这根烟不为别的,就因为当初绕天弓与他一起喝过酒。
第二天晚上麦家洛带着李三生以及几个好手在郊区的某个废弃工厂等着贺一鸣的到来,贺一鸣没有失约,不过贺一鸣带的人手远远超过麦家洛三倍,贺一鸣还是有些老江湖。
郁子笙被郑三炮带着送到麦家洛的车上,苗晶被李三生带到贺一鸣的车上,两个阵营剑拔弩张,手上都带着枪支,但贺一鸣人心里突然没有底了,要知道刘一明的小团队早就埋伏在外面,贺一鸣完全处于优势。
但就在贺一鸣忧郁的时候,突然工厂外面“砰砰”声不绝,两方同时一惊都以为上了对方的当,便拿起手中的武器向对方攻击,而麦家洛一方边打边撤出工厂,同时只听轰隆一声贺一鸣的人被手榴弹给炸死一半有余。
“操。麦家洛个狗日的,刘一明哪里去了?”郑三炮掩护着贺一鸣退出工厂,而现在的刘一明却坐等着把麦家洛与贺一鸣等人一起消灭。
原来偷袭的人正是困犯团,困犯团的偷袭就是为了让贺一鸣与麦家洛拼个你死我活,而麦家洛之所以有所防备完全是出于段景鹏与李三生道别的时候说了一句“白无常白起潜伏在贺一鸣一方。”
白无常是一个无名杀手,每杀一个人必定在那个人死的现场留一白色的纸条,纸条上三个字“白无常”,但谁也不清楚白无常的名字,近些年来圈子中的一些一流好手都被白无常毙命。
麦家洛虽然不清楚白无常是敌是友,但白无常绝对不会是贺一鸣的底牌,如果贺一鸣有这样的底牌他早就亮了出来,麦家洛最坏的想法便是这个杀人于无形的白无常是郁天明的困犯,但这也只是麦家洛的猜想罢了。谁却知道麦家洛的猜想是对的,白无常不但是郁天明生前养的困犯团,并且还是与郁天明关系很深的半个亲人。
郑三炮刚退出工厂便看到自己的人手都个个躺在地上,贺一鸣手中的枪在黑暗中打了两枪后,突然感觉替自己挡子弹的郑三炮不见了,原来郑三炮被两个一米七左右的杀手给缠住了。
这两个人正是困犯团的陈吉与范路明,陈吉手中提着一把特制的开山刀,范路明却赤手空拳,郑三炮三步跃起一个泰山压顶伴随着狠狠的一拳朝范路明击去,范路明绕身一转的同时伸出一拳直打郑三炮,这一拳快准狠,郑三炮硬挨了一拳后落地右手多了一把黑色手刺,“哧”的一声范路明肩膀被切了一手刺,但同时郑三炮也被陈吉的开山刀硬生生的齐削了三根手指,郑三炮知道不是两人的敌人,便转身向贺一鸣方向跑去。
而贺一鸣却被一个人一刀又一刀的捅在身上,这个人正是吴军。原来吴军加入了白起的困犯团,郑三炮三步当作两步狠狠的向吴军身上一靠,“砰”的一声吴军整个身体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同时郑三炮胸口多了一把枪刺,直秀过胸把郑三炮的胸口刺了个对透。郑三炮倒在了身体渐渐冰凉的贺一鸣身上,而此时的苗晶却被不明身份的人给带走。
麦家洛一方却与刘一明交了火,双方各有死亡。
吴军被郑三炮拼命一贴靠后,忍着周身的疼痛与陈吉和范路明离开了交火现场,而白起却带着郁子笙早就溜之大吉,现场里只剩下麦家洛与刘一明两方人你一枪我一枪的交火,但交火五分钟后两方很有默契的停了火。
苗晶被人车载到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房间里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文东强与史南。
郁子笙昏昏迷迷晕晕乎乎被白起带到别墅,陈吉与范路明两个人一人潜入黄兴堂一人潜入尚在混乱中的鹤洪门,郁子笙几天来虽然没有受到贺一鸣的虐待,但精神上早已有些临近崩溃。要不是有贺一鸣的阻挠文东强早就侮辱了她。
而现在的鹤洪门却乱成一锅粥,分堂下的领头人个个都突起独自成帮立派,占领重地,鹤洪门最重要的根据地万老汇当然是一块众人挣抢的肥肉,期间发生过几次打斗但都好之为之,贺一鸣的死代表着鹤洪门的一个时代的结束,同时新的时代将要开始。
苗晶被文东强抢走的当天晚上。
“贺一鸣被杀了,现在鹤洪门里里外外乱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文东强抽着烟道,眼睛一动不动的瞄着苗晶胸口的衣领,那里的风情可远地江南的风景要好上千倍万倍。
“贺爷的仇我会报,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苗晶眼睛中的狠意早就充满了整个大脑,他恨文东强,他恨麦家洛……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贺一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我不清楚吗?贺一鸣当初设计杀郁天明的时候,他把我东胜给废了,说是郁天明干的,他要借刀杀人,我的心里可是一清二楚的。”文东强突然想起那个残废的兄弟,心中便岔岔不平如果不是贺一鸣这个龟儿子暗中对自己兄弟下手,自己兄弟说不定现在都结婚生子了。
“你不就是想趁火打劫吗?说吧,帮我稳住鹤洪门替我杀了麦家洛,你要多少钱?”苗晶也是一个聪明人,她跟着贺一鸣生前虽然没有学全江湖伎俩与尔虞我诈,但脑袋瓜聪明的她也只道将计就计。
“妹子啊,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这心里就想过能把你这个大美人给睡了,那我就算死也认了,虽然我现在依然有条件把你给睡了,但我不是那种强迫别人满足我欲望的人,这样吧,我把麦家洛给你收拾了,我要你向子,另外我帮你稳住鹤洪门你给我百分之二十股份,我要立足江苏。”文东强不缓不慢的说着,并且开出了另苗晶厌恶的条件。
“你有本事把麦家洛给收拾了,我苗晶便洗干净了陪你,现在你得帮我稳定了鹤洪门。”苗晶心中毅然决定为贺一鸣报仇,并且把贺一鸣生前的产业给稳稳掌管。但另一个问题便是贺一鸣生前的其他女人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这也是一个极大的不安定鹤洪门的因素,苗晶不得不心放小以及用一些卑鄙手段威胁,关键是贺一鸣这些女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每个女人背后都有一大批男人为其卖命,其中的云云雾雾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妹子,你尽管放心吧,麦家洛现在受到的不单单是我们的威胁,还有刘一明对他的威胁,不过刘一明这个人能交但却不能深交,如果他昨天晚上肯挺身出动那贺老弟说不定现在还站在你的面前呢,如果我帮你稳定了鹤洪门,那么,现在就是三足鼎立了。”文东强走到苗晶身前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苗晶的圆润肩膀道。
“好。一言为定。”苗晶站起身抬手在文冬强的脸上来了一个耳光,文东强不避不闪,这一耳光是苗晶必须打得,也是文东强必选挨的。
接下来一个星期苗晶出现在鹤洪门的每一个角落,而苗晶有文东强的辅助却也如鱼得水如虎添翼般顺风顺水,贺一鸣的情人哪能经得起文东强的软硬兼施,同时文东强身上的软硬件也得到了释放,干别人的女人真他妈爽快。
苗晶最难对付的便是一个叫冯晓璐的女人,这个女人和美美属于一路但比美美要有心眼,再加上脑袋瓜灵光,贺一鸣死后有一大批元老跟了这个小丫头,也不清楚这个小丫头用的什么招数居然让这些老东西个个肝脑涂地的跟着她。
苗晶期间单独找冯晓璐谈过几次,两个聪明女人的谈话都旁敲侧击,意思明确并且谁都没有后退的意思,要动硬?好,陪你玩到底,冯晓璐是这个意思苗晶当然也是一样。
苗晶不能说服冯晓璐并不代表着放弃,要不是看在都是贺一鸣得女人份上她早就翻脸跳起来打了,不过对付这种小女人她还是有办法的,说服不了冯晓璐不就是有几个鹤洪门的元老帮他把关吗?
史闯死后史南更少言寡语了,除了看文冬强还顺眼外,看其他人都跟看到仇人似的,包括苗晶。史南始终感觉苗晶这个女人心最毒心最恨,如果不是文东强暗地里嘱咐过史南不许对苗晶动粗,他早就把苗晶大卸八块了,毕竟自己的兄弟就是因为鹤洪门与黄兴堂之间的恩怨受难的,他心里能不憋屈?
文东强令史南秘密监视冯晓璐的一举一动,如果一有动静马上下手。冯晓璐除了在自己的别墅里和几个富太太赌赌博外,还真没有什庅大动静,史南这人本就装牛角尖,这天他在监视冯晓璐的时候居然看到冯晓璐和一个年轻小白脸在一起起腻,史南看到冯晓璐后突然来了邪气,心里嘀咕着,刚死了男人就暗地里勾引小白脸,再结合自己的兄弟就是因为女人而死,史南终于忍不住了,他翻过别墅的围栏,偷偷潜入了冯晓璐的别墅。
房间内冯晓璐和小白脸在床上起腻。
“姐,你这皮肤可是越来越好了,滴滴我都爱不释手了。”小白脸是个发型师,冯晓璐经常点他理发。
“哼,那还用说吗,这几天可把我给气坏了,一会你的好好折腾姐……”冯晓璐飘飘荡荡,声响彻整个房间,而在这时史南出现了。
“狗男女。”史南一声暴喝,小白脸看到光头史南一惊,随即拔腿便想逃跑,但史南一拳头便把小白脸击打倒地。
“你……你……”冯晓璐那里说的出话,而史南接下来的动作更让她崩溃,只见史南解下裤腰带,冯晓璐绝望了,这尼玛光头男想劫色?冯晓璐抓起被子护住玲珑有致的光滑身子,眼神中仅是对是男的祈求。
史南怒目相视,抱起小白脸便扔到床上,然后……然后在冯晓璐的眼前直入小白脸的……冯晓璐瞬间被眼前的史南一系列动作惊呆石化……
房间中响彻着小白脸的乞求声与史南的喘气声,一个半小时啊,足足一个半小时小白脸几欲痛晕过去,又几欲痛醒过来,这期间冯晓璐大气都不敢喘,冯晓璐看着眼前的怪物,心中暗自叫苦,苗晶这是要闹哪样?不就是退出吗,我退还不行吗?!不带这样折腾人的。
当史南欲死欲仙过后,穿起裤子然后在小白脸狠狠的踹了两脚道:“臭不要脸的,勾引一次女人老子弄死你。”史南走之前把口水吐到了小白脸的身上,而小白脸哪有力气动弹,只见他脸色苍白,泪光中带这伤感与对这个世界的不解,今夜他满地伤……
史南在冯晓璐的面前惩罚理发师小白脸很奏效,比苗晶在那些背后支持冯晓璐的鹤洪门的元老苦口婆心要事半功倍,不过与此同时刘一明的帮派卡门成立,刘一明的崛起是早就预谋计划好的,最重要的是鹤洪门以及黄兴堂有很多他的心腹,并且这些心腹有一大半是两个帮派的元老,刘一明的帮派突然成立并且势力远远超过黄兴堂与鹤洪门。
鹤洪门经过这次变动与洗礼剩下的都是些老弱残兵,但好歹有厚实的底子,最重要的是有一个花脸爷文东强助阵鹤洪门,只要有文东强助阵,其他两个帮派还不会轻而易举的动鹤洪门,黄兴堂元气大伤,卡门是刚成立的新帮派,虽然实力比两个老帮派大,但想独占鳌头是没有可能的。
麦家洛远远没有想到的是刘一明的势力居然潜伏在黄兴堂的时间这么长久,并且他还没有发现。卡门的成立寓意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在这个新时代里究竟谁是最后的赢家谁也说不清楚,但麦家洛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看好自己的地盘然后等待时机。
人总是在忙,有人忙着忙着不知不觉的便死了,有人忙着忙着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忙着活的人最后死了,活着的人最后自己一人等死,谁都是输家。
李三生与麦家洛之间的关系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更微妙,李三生不单单是麦家洛的司机兼保镖了,而慢慢成了麦家洛的幕后军师,期间刘一明的卡门曾试探性的想吞噬黄兴堂的地盘,李三生与麦家洛亲自督阵,几场暗中的针尖对麦芒谁都没有占了便宜。
文东强助阵的鹤洪门同样也与刘一鸣的卡门发生过几次小型的斗智斗勇之战,刘一明的手腕虽然没有麦家洛那么圆滑低调,但张扬中不失霸气,鹤洪门虽然吃了点亏,但得到的却是鹤洪门几个元老的尽力效劳鞍前马后的出力,无疑刘一明的试探性侵略激起了他们仅剩一点对贺一鸣的感恩之心,还有就是苗晶远远比贺一鸣会做人,内部的分红比以前提高了可不止几个点,刘一明的侵犯就是挡住了他们的财路,这也是苗晶团结鹤洪门的手段。
麦家洛的黄兴堂在经历这次变动后,突然间低调到消失一般,营业的娱乐场所都在渐渐漂白,并且也把势力慢慢向北方渗透,这也归功于李三生的人脉。
郁子笙在别墅中修养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麦家洛,如果不爱为什么每次躺在床上将要如水的时候脑袋里都是麦家洛的面孔,有时候在梦中都会出现麦家洛和自己一起散步在河边?如果爱为什么心中每次想到麦家洛,心里都会出现他无情伤害自己的情形?这是由爱生恨还是由恨生爱?郁子笙抱着毛毛熊躺在阳台上晒着太阳,像一个小懒猫。
“麦家洛,你现在怎么样了?”郁子笙淡淡道,她很纠结,纠结她与麦家洛的爱恨情仇,自己的父亲逼死了他的母亲,而他却又为了报复伤害了她。假如没有父亲与他母亲的事,自己会不会遇上麦家洛?会不会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会不会还是个小公主般生活在国外?
郁子笙突然想到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内心不由感到太多太多的哀怨,贺一鸣被杀了,父亲的仇算不算报了?郁子笙每当问白起这个问题的时候,白起都会冷着脸说文东强还没有死,郁爷死不瞑目,可是杀了文东强这事就算了到头了吗?郁子笙心里否定,三十九号文件背后的力量连父亲都抗拒不了,几个人的困犯团能触及得了?郁子笙每当想到此事都会感觉总有一天这个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
刘一明的卡门继续扩大势力范围,他两次试探性的与黄兴堂和鹤洪门的小较量后,对鹤洪门的地盘垂涎三尺,但苦苦没有下手的缝隙,鹤洪门没有了贺一鸣这个当家的没有崩盘离析反而越加团结,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冯晓璐被苗晶挤出位的事,他早就有所耳闻,现在冯晓璐淡出了苗晶的视线,刘一明刚好从冯晓璐下手。
冯晓璐的退出苗晶给了她一大笔钱,这些钱足以让她养老,但冯晓璐这人生性放荡,贺一鸣死后她算是夜夜当新娘。妙境刚开始还会派人暗中监视她,但久而久之就放心冯晓璐了。
今天冯晓璐领着一个从夜场勾引上的老外回家,刚回到自己的家里便发现家里有两个人等她好久。
“嫂子啊,贺老哥死后你这日子过的真是滋润。”刘一明还没有缓过来,一直跟着麦家洛办事,让他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大事小事都得要他亲自来办,他现在对谁都有些质疑,包括跟随他多年的刘刚。
“哼,刘一明你也少给我阴阳怪气,贺爷在世的时候你背着他做了甚么事情难道他不清楚吗?你想泡苗晶那婊子,贺爷早就像阉了你,要不是我在贺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你还能有今天?”冯晓璐对刘一明可不是那么客气,以前刘一明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就是一个狗奴才,现在牛逼了还是一副奴才样。
“今日不同往日,我以前卧薪尝胆就是为了今日,苗晶那婊子好也罢赖也罢,但她把贺爷留下的肉分文东强一块吃,我就是看不下去。”刘一明缓缓道,语气中充满威胁。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退出了。你要有本事拿,你尽管拿去。”冯晓璐扭动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暗卖风骚。
“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苗晶与文东强把贺爷的财产吞掉?”刘一明突然起身到冯晓璐身前。
“我不会和你合作的,今天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冯晓璐现在的日子纸醉金迷,早就心满意足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刘一明一个眼神身边的保镖把早就吓得如筛糠的男子拎了出去。
刘一明抬手在冯晓璐的脸上来了一个耳光,然后暴力的把冯晓璐的白色上衣撕破,冯晓璐回手便要打刘一明,但刘一明显然有了准备。刘一明看着冯晓璐胸前的风光,笑笑道:“嫂子,你这豹纹内衣可是刺激了我的荷尔蒙。”
“奴才就是奴才,狗改不了吃屎。”冯晓璐一点也没有畏惧刘一明的样子道。
“狗?狗比鸡好,不,你是娼还不如鸡。”刘一明把冯晓璐狠狠的摔到床上,然后压到冯晓璐身上,张嘴便在冯晓璐的圆润肩膀要去。
“王八蛋。”冯晓璐的反抗丝毫没有减弱。
“我是狗。”刘一明在冯晓璐骂他过奴才的时候就已经爆发了。
刘一明撩起冯晓璐的黑色超短裙,然后用手撕破冯晓璐的黑色丝袜,直接暴力……
冯晓璐大叫一声“啊,放开我。”刘一明这一下差点把冯晓璐痛晕过去。刘一明完全不顾冯晓璐的挣扎,刚开始冯晓璐还有力的挣扎,到后来挣扎越来越少,冯晓璐完全如死尸一样咬牙默不作声。刘一明动作越来越大,冯晓璐忍着剧痛眼泪一滴滴湿了床单。
“叫啊,臭婊子叫啊!”刘一明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冯晓璐,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但冯晓璐就是一点声音也不发作。
当刘一明大摇大摆的走出冯晓璐的家后,冯晓璐拿起手机打了一个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打的电话。
“喂。”对方显然还没有睡。
“帮我杀了刘一明,我把周瘸子、钱串子给你。”冯晓璐讲完话变卦了电话。
刘一明触怒了冯晓璐也触怒了鹤洪门的当家苗晶,而与此同时的黄兴堂也在慢慢做着复苏准备,黄兴堂算是和鹤洪门结了世仇。
白起等人继续调查着三十九号文件同时陈吉秘密潜入鹤洪门,而范路明却潜入黄兴堂,两个帮派的一举一动都在白起的掌握之中,而吴军却去了南京。
郁子笙终于作下决定要找白起好好谈谈,她不想再让有些人为了自己为了父亲再失去。
郁子笙端正的坐在阳台上面对于郁子笙,郁子笙眼睛望着白起一眨不眨,嘴角泛着微笑,纤细的手指把玩着衣摆,小脑袋里想着如果白起是自己的亲哥哥那该多好,她突然好像放风筝,好想背起背包去旅行。
“白起我父亲的事放下吧,放过那些人吧。”郁子笙想到那天晚上心有余惊道,她是亲眼看到白起一刀把一个人的胳膊给砍了下来,这样打打杀杀终究有个尽头。
“小笙你放心吧,我的身手你还不清楚吗?还有三十二号文件我已达到很多信息,吴军去了南京,他也很快就会回来,南京的陈二狗是郁爷生前的朋友,他的路子很广人脉也很多,这次相信会有很多信息足以让我们事半功倍。”白起脸上的不解的神色一闪即过,郁子笙察言观色的本领也不弱,就算是稍纵即逝她也看得出来白棋对自己的话很失望。
“我不想有再多的人在为我父亲的事丢掉性命,贺一鸣也好,麦家洛也好,不管是谁都是人命,婆婆说人在做天在看,恶人有恶报。”郁子笙眼睛怔怔的看着白起,她心中是真的放下了,她可以不计较麦家洛对她的羞辱,可以不计较徐匿安对她的欺骗。
“郁爷在世时养着我们,郁爷走后我们就得担起我们的责任和对他的誓言,他当初让我们偷渡到大洋彼岸不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吗?如果我们在郁爷身边还有麦家洛贺一鸣他们吗?”白起终于把心中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一直在找个理由对郁子笙说为什么困犯团会突然分成两队,一对偷渡到美国,一对派遣到日本。
“你怎么不跟我说呢?也就是说在父亲在世的一年前父亲就知道三十九号文件的存在?就知道贺一鸣要计划着暗害父亲吗?”郁子笙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美国那样顺风顺水,曾经有一个美国男子要追求自己,天天骚扰自己,可是有一天这个男生突然不见了。
“不错,我们在你身边潜伏着保护你,贺一鸣曾经派杀手去绑架你,但都被我们给解决了。”白起缓缓道。
“杰克是不是被你们给杀了?那为什么麦家洛当初对我……你们没有出现?”郁子笙眼睛噙着泪水说,她在想白起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那个外国男子是贺一鸣派去绑架你的杀手,只不过他想近水楼台先得月。麦家洛绑架你的时候,我们都被困住了,那时候派去日本的困犯中有人出卖我们,所以当我们解决了那边的事,你已经遭到不幸了,不过你放心麦家洛的日子快到头了。”白起最怕郁子笙提前她被麦家洛绑架的事,这也是白起心中的一个心结。
“你们要杀他?”郁子笙声音有些颤抖道,她听到白棋要杀麦家洛的消息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他是要付出代价的,郁爷生前处处暗中帮助他,没有想到这个混蛋居然对你做出这样的事。”白起岔岔道。
“放过麦家洛吧,这件事我不追究了。父亲对他母亲的事,我也听说过,相信时间会冲淡这一切。”郁子笙起身道,只留下坐在阳台上的白起。
郁子笙数着步子一步步沿别墅的马路走着,她心里想着如果麦家洛因为自己被白起杀害了,自己会不会难过?想想麦家洛对自己以前的伤害,现在想想以前的自己有够傻了。郁子笙顺手摘了一朵野花,然后看着花蕊怔怔出神。
“花儿,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麦家洛那个大混蛋了?”郁子笙俏皮的笑脸显出一个微笑自言自语道。
郁子笙手中的花随风摇动,貌似听到了郁子笙的问话在作出回答。
“我如果不在意那为什我听到白起说要杀麦家洛,我又那样的难过居然还为了他向白起求情,我一定是爱上了他。”郁子笙对着手中的话小声说道,微风拂面而来,吹散郁子笙散乱的零发。
野花的花瓣在郁子笙的手中一点点减少,郁子笙的心中同时也在数着“爱”“不爱”,当最后一片花瓣被郁子笙摘下,心中念道那个“爱”字时,她俏丽的脸蛋居然红了,郁子笙小脑袋左瞧右看,看到四周没有人出现,这才用手拍拍心口放下了心。
郁子笙做了个决定,她要去找麦家洛,她要告诉麦家洛她喜欢上了他。
郁子笙留下了一封信给白起,信中她说到她喜欢上了麦家洛,她希望白起不要杀麦家洛,她希望白起早早收手,她希望……
麦家洛料理着黄兴堂事务,同时也暗中监视着刘一明以及苗晶的一举一动,他万万没有想到苗晶居然会接手鹤洪门,他突然有些想念他与苗晶疯狂的那些日子。
晚上麦家洛在阳台上抽着烟望着皎月,心中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突然有一双手抱住麦家洛的腰,这个人正是美美。
麦家洛把美美扔到沙发上,然后扯下美美的最后防守……
郁子笙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街道上的人东奔西波,心中庆幸自己的自由,但看到街道上一对对红男绿女的时候,她心中却不是滋味了,郁子笙毫不犹豫的打了个电话。
“喂,你在哪里?”对方刚接通电话便大声的问道,听语气恨不的马上跑到她身边。
“我在我得住处,你在哪了?能过来一趟吗?”郁子笙脸蛋红扑扑的道,对方正是麦家洛。
“你回来怎么不给我说声?”麦家洛声音很大,但郁子笙能从中听的到麦家洛对于自己回来的消息感到惊奇与欣喜。
“嘭嘭。”郁子笙刚想说话却听到有敲门声,郁子笙提高警惕隔着猫眼向外望去,什么也没有看到。郁子笙突然紧张起来,自己可是悄无声息的回到住处的,自己住在这里除了麦家洛与吴军几个人知道外别人可不知道。
“有人敲我家的门,但是我看到没人在门外。”郁子笙假装镇定的对着电话那头的麦家洛说道,但声音还是带着轻微的颤抖。
“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不信出来看看。”麦家洛电话那头俏皮的说道,郁子笙那里知道麦家洛就住在她的隔壁,麦家洛自从上次与吴军交手之后便有事没事来到单身公寓住几天,当然这都是想起郁子笙的时候。
“我没有给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郁子笙隔着猫眼向外再次望去,依然看不到有人在门外。郁子笙挂掉电话然后从厨房拿出一把水果刀,身体紧贴着墙。
“麦家洛我可能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郁子笙说完话挂掉电话便开门,一个人带着个白色面具,站在她楼梯口。
“你是谁?”郁子笙拿着水果刀走到戴着面具的男子身前,底气十足道。
“我是你喜欢的人。”面具男仔摘下白色面具,露出郁子笙几日来朝思暮想的面孔,面具男正是麦家洛,与此同时郁子笙的水果刀也从手中脱落。
郁子笙跨出一大步,然后狠狠的抱住麦家洛,而麦家洛也紧紧地抱住了郁子笙,这些日子来两个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想起与对方的点点滴滴,虽然这点点滴滴有些与众不同,但其中的美好也许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这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男女情感。
而对于麦家洛来说他也太想见到眼前的这个女孩,每次脑海中有郁子笙的画面闪现出来的时候他都会拼命的料理帮派中的事情,甚至与美美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幻想着和他一起做爱的人是郁子笙,当然这些只有他知道。
“麦家洛你个大混蛋,你知道吗……”郁子笙眼含泪水啜泣的说道,两个小手在麦家洛的后背狠狠的掐着,本来麦家洛还是很享受的表情,但郁子笙的力度毫无疑问是见到他激动所致。
“我知道,你还想杀我吗?”麦家洛忍着郁子笙由于激动带给他的肉体伤害道,麦家洛可是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个女生转变的这么快,上次与她见面是在和贺一鸣交手的时候,麦家洛本来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想到郁子笙还在车上便回身杀了个回马枪,这个回马枪让自己的弟兄死伤参半。
“混蛋。”郁子笙听到麦家洛这样调侃自己后,张开小嘴便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郁子笙完全沉浸在见麦家洛的喜悦之中,突然听到麦家洛这样的调侃,哪能不生气,郁子笙认为麦家洛在这种情况下说这样的话分明是在扫兴,但麦家洛哪里知道会扫兴,本来他的女人都是自愿跟着他的,他平时说的话更是没有人会反对。
“啊。咬疼我了。”麦家洛忍痛笑道,两只抱着郁子笙小蛮腰的手不老实起来,有意无意的滑到郁子笙娇挺圆润的臀部来回游走。
“拿走你的狗爪子。”郁子笙淡淡到,狠狠的抱紧麦家洛就想如果不抱紧麦家洛的话,他随时会跑掉似的,现在的郁子笙无疑已经完全陷入了爱情的怪圈。
“我是狗的话,你是什么?”麦家洛完全不听郁子笙的警告,继续肆无忌惮的做着他认为该做的事。
“进房间里好吗?”郁子笙突然妥协麦家洛娇滴滴的在麦家洛的耳边说道,这是个信号,麦家洛听到郁子笙的话后,身体一怔后抱起轻盈的郁子笙便进了房间。
门狠狠的被麦家洛关上,同时麦家洛的嘴凑到了郁子笙的樱桃小嘴上……
麦家洛眼神没有当初对郁子笙那般如狼似虎,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满眼的柔情蜜意与深情款款,而郁子笙的眼神中也看不到当初对麦家洛的厌恶与仇恨,爱情有时候会让人放弃当初做梦都不想放弃的东西。
“麦家洛你喜欢我吗?”郁子笙的身体陷入到了床垫里。
“如若不爱我为什么答应你爸爸要照顾你一辈子?”麦家洛缓缓道。
“什么?你……”郁子笙听到麦家洛的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还记得你四岁那年,那个骑自行车的送你毛绒玩具的男孩吗?”麦家洛淡淡道,回忆突然回到了二十年前。
郁天明身前有一个做私募的同学叫龙啸天,龙啸天本是江浙一带的有名的龙头私募团队的领头羊,但在一次打黑行动中龙啸天受到牵连入狱,龙啸天把所有的资料都放在一个硬盘里,这个硬盘当然也是很多团队想得到的,所以有很多团队使出力量不择手段的想得到这个硬盘。龙啸天早就料到自己有这一天,所以他便让自己团队里的司机麦辉保管,并且让他把这个硬盘送到郁天明的手里。
麦辉每天都东躲西藏,但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劫,麦辉在一次逃亡中受了枪伤,在他最后的时刻,他跑到姐姐家把硬盘给了他的姐姐麦小君,麦小君知道这个硬盘的重要性,便带着自己的孩子去见了郁天明,这个孩子正是麦家洛。初入郁家的麦家洛并不适应这个环境,他只能自己玩,突然有一天他有了自己的自行车与一个毛毛熊,有天他抱着毛毛熊骑着自行车去玩,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生穿着白色裙子在哭,麦家洛为了哄这个小女生,便把自己的的毛毛熊给了小女孩。这个小女孩便是郁子笙,麦家洛从那天后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小女孩,因为他母亲哭着把他送到了广东姥姥家……
“你难道就是那个小男孩?”郁子笙一脸的不相信道。
“亏你还记得。你父亲死前给了我一个东西,他知道我一直记恨他,所以死前给了我一个关于三十九号文件的黑匣子,为了掩人耳目我不得不于你父亲势不两立。小笙,对不起。我不能相信任何人,你父亲的死和他生前养的困犯团也有很大的关系,困犯团里有内鬼。”麦家洛把终于把自己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和爸爸?你们……”郁子笙终于知道贺一鸣想要的是什么了。
郁子笙现在突然明白了父亲为什么把自己送到美国,如果如麦家洛所言,那个黑匣子是不是一个潘多拉盒子,父亲在得到它后曾经试图打开运用这个黑匣子的神秘力量,但最后却被三十九号文件的执行者发现而惹火上身?
“你的意思是说父亲生前之所以混的那么风生水起全是因为那个硬盘黑匣子?”郁子笙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个黑匣子不单单是个硬盘,很有可能是一个金融交易计划的全过程或者……
“这个硬盘没有那么简单,她设计到金融交易、私募、股票、基金、以及淡水计划、证劵等等。甚至会涉及到政选……”麦家洛说道最后声音突然变小,并且有些神秘。
“这不就是国家档案吗?父亲得到这个硬盘是难道没有想到会惹火上身?难怪三十九号文件涉及到红色力量的推动。”郁子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移动硬盘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与魔力,只要掌握了硬盘中的哪怕冰山一角自己不说飞黄腾达步步青云,但成为人中龙凤还是易如反掌的。
“你有没有?”郁子笙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麦家洛,惊魂未定,她不敢说下去,她可不想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都把一生毁在这个黑匣子上。
“没有。我没有能力触及这个黑匣子,因为在你父亲给我这个黑匣子时,它早已被你父亲封印,确切的说它被加了密,而这个密码我并不知道,我请了好多解密高手但都无果,同时还发现只要试图解一次密,硬盘的资料便少一点。我根本无从下手,这黑匣子很可能用的是“红蜘蛛”加密的。”麦家洛语气中带着些许失望,红蜘蛛加密软件这个世界只有俄罗斯军方高层所有。
“红蜘蛛?那不是俄罗斯军方高层的防火墙软件吗?据说比美国军方卫星的专用防火墙“umbrella”还厉害,这个普通硬盘有这么厉害?”郁子笙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生前留下的一个小小的硬盘竟然涉及到国家机密,并且与俄罗斯高层有纠缠。难怪39号文件的执行者要对自己的父亲下达最后通令。
但是,这个硬盘的密码是多少呢?郁子笙左思右想,她想着她的父亲最后一次和她通话有没有说过有关数字的信息。毫无疑问,她思前想后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有没有试过我的出生年月日?”郁子笙淡淡道,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之色。
麦家洛淡然一笑,说:“这个我当然有想到,别说你,就在与你父亲有关的女人的生日我都试过,但都不行。我不忍心看着硬盘里的东西一天比一天少,所以我在想,那个密码是不是你父亲的困犯团中某个人掌握着。”
“你是说白起吗?”郁子笙想到白起是父亲生前最信任的手下,但如果白起知道的话他又怎么会去查39号文件呢?这分明是前后矛盾,难道父亲生前还有更值得他信任的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郁子笙有些迫不及待,她想把所得到的消息告诉白起,也好让白起不再费那么多精力去寻找39号文件。麦家洛手中虽然有硬盘,但他完全不知怎么开启这个巨大的宝藏……
刘一明把冯晓璐凌辱之后,并没有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比以前更加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鹤洪门的势力范围之内。毫无疑问,刘一明早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与鹤洪门来一场恶战。卡门虽然建立的时间不足半年,但它的势力早就与鹤洪门、黄兴堂形成对立之势,其实力也是另外两个帮派不容小觑的。
鹤洪门有苗晶和文东强联手把控,现在属于吃老本,而黄兴堂与和鹤洪门大战之后元气大伤,其势力正在慢慢地的维持,并且有意向北方扩充。如果呈这个趋势下去,刘一明的卡门在一年之后完全有实力超过另外两个大帮派。
而苗晶则隐忍待发,她对刘一明的恨意虽然没有对麦家洛的恨意深,但刘一明敢动贺一鸣生前的女人,无疑是在挑战苗晶和鹤洪门的底线。
文东强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情他能不管则不管,而有些事情他必须得听苗晶的号令。
“冯晓璐的事情你怎么看?”苗晶站在文东强面前,和颜悦色道。对于苗晶来说文东强的存在无疑是一把双刃剑,有利也有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文东强会反咬自己一口,造成鹤洪门彻底从江苏一带消失,但她更明白如果没有文东强的话鹤洪门早就土崩瓦解。
“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刘一明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他的存在只能压制黄兴堂的再次崛起,而不是鹤洪门的宏远发展。”文东强眼睁睁地看着苗晶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脸色相道。
对于文东强来说,苗晶无非是他的的一个玩偶傀儡,苗晶心中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会不知道吗?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当作是挡箭牌,他心知肚明。但鹤洪门每年的分成不得不让文东强眼红心颤,另外,郁天明的残余势力在他心中也是一根毒刺,这根毒刺不拔,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鹤洪门对与他来说也是一把双刃剑,但文东强坚信,这把双刃剑会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唯自己所用。在这方面不得不承认文东强是一个自大的人,甚至有些自大过了头。也正是他的这份自大,为他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我想应该给这个混蛋一点儿小小的警告,好让他明白鹤洪门没有了贺爷也不是那么轻易好惹的。与此同时,证明一下你文爷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能耐。”苗晶说完话转身离去。转身的同时,微笑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转而变成一股萧杀之气。
文东强大笑两声后说道:“明天等消息吧,刘一明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随即,文东强便给史南打了个电话。继而一系列警告刘一明的计划应运而生。文东强挂了电话,缓缓道:“贺一鸣,你死也想不到,我文东强在不久的将来会全盘吞噬你的势力和你的女人。”
文东强的意图苗晶和鹤洪门的元老不是没有想到,但过河拆桥不还得等合适的时机吗?苗晶下得棋远比那些争名夺利的鹤洪门元老要大要广,苗晶的棋局很简单但却最难,看似简单的棋局下起来的步步为营更得步步为赢,如履浮冰的感觉苗晶乐意享受这快感。
刘一明卡门的成立虽然迅速但远远没有鹤洪门与黄兴堂的入门之道广,卡门的路子最野,黄赌毒的业务远比另外两个帮派来的狠,成立以来与河北的几起黑吃黑让刘一明在圈子里声名鹊噪,这个刚入门却丝毫不懂规矩的新帮派在圈子中的负面影响大大超过自身的价值,但敢打破体制的人也有特别之处。
毫无疑问文东强接收到苗晶给出的第一个任务后有点小兴奋,文东强与刘一明双方不能说熟悉但都足够了解,今天文东强要教一教这个后生晚辈怎么做人,文东强乐意当刘一明的启蒙老师。
郁子笙与麦家洛之间的情感很微妙,若有若无般的感觉,郁子笙虽没有谈过恋爱,但她拜读张爱玲和张小娴的书多少能从中了解一些。那句“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他给我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不正式印证了她与麦家洛之间的恩怨情仇吗?郁子笙得到后要紧紧的捂着、掖着、藏着,因为得到后懂得珍惜的人太少了,也许是友情,也许是亲情,或者是爱情,这三种感情中都有莫名的牵扯,也是息息相关的,里面都有爱,真爱何尝不是“珍”爱呢。
“张小娴说,带给你快乐的那个人,就是也能带给你痛苦的人。而我却认为带给我痛苦的人,就是带给我快乐的人。麦家洛令女人老去的是男人和爱情,我想我有了你带给我们的快乐,我很知足了。”郁子笙从后背紧紧地抱着麦家洛,感受着麦家洛带给她的安全感与亲切的厚重感,她感觉自己是身在梦中。
“懂得爱情的人都会患得患失,也容易老去,你和我之间的情义对我来说早就超脱了这些,我不是文青,但我懂得如何去珍惜准备把一辈子献给我的女人,不论是你还是其她的女人我都会去珍惜,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对爱他的女人应有的责任。如果没有你父亲与我母亲之间的恩怨,也许我们只是生命中的过客,这就是命。”麦家洛反身把郁子笙拥入怀中。
“我不要求你放手帮派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只要求你好好的爱我,好好的善待自己。”郁子笙傻傻的痴痴的望着眼前人说,爱情很容易让一个女人疯狂,不论是对是错她都会接近所有的去付出,并不在乎所得到的是否成正比。
两人刚刚陷入爱情的围牢,甜言蜜语,卿卿我我。而在郁子笙对面的楼房里却有一个人拿着望远镜看着两人浓情蜜意,这个人就是白起,暗中关注这郁子笙一举一动的白起。
甲喜欢乙,乙喜欢丙,爱情本来就是这样的错综复杂。
文东强有史南这个二百五脾气的帮手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顺风顺水,史南的脾气文东强早就琢磨透彻,不论史南暴怒还是大喜,文东强总会在最恰当的时候拿捏到史南脾气的一个临点,总能让史南甘拜下风听其左右。
这次也毫无悬念,史南把冯晓璐的男人一怒之下给上了,冯晓璐的再三追究都被苗晶打压牵制,这次文东强虽然不说什么,但史南也不是个傻子,文东强之所以让史南去收拾苗晶,一是让史南还苗晶的人情,二是让史南知道,他文东强跟谁近?史南在别的事上差把火,可在暗杀与侦察上丝毫不亚于有些兵种。
地址很快就敲定,刘一明在一个桑拿房,文东强就带着史南一个人,杀到刘一明的逍遥老窝。
“哎呦,文哥是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到这了?”刘一明裸着身体,左右前后坐用着保镖与卡门元老,还有两个莺莺燕燕在给他做着服务。
文东强裸着身子走进浴池,莺莺燕燕正在卖力的干活,突然被一个人从中打断,仗着眼前刘一明光环扭身便要给眼前“轻薄”自己的男人一个耳光,她可不管眼前人是谁。
文东强手轻轻一扬便接住了那个女人的一巴掌,文东强脸色突然一变,随即脸上布满了戾气,文东强手上使足了劲牢牢地抓住那个女人的手说:“上不了台面的骚货,今天晚上老子弄死你。”文东强话刚说完,便在那个女人白皙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浴池瞬间被局部染红然后消散的无影无踪。
女人明白了眼前这个鬼佬是个厉害货色,很有可能是和刘一明寻仇的。一脸幽怨的望着刘一明期待刘一明能给她个说法出一下头,但刘一明显然让她失望了。刘一明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并且抛给眼前这个鬼佬一根香烟。
“文哥,这女人不懂事,今天晚上给你送过去,你随便折腾。”刘一明拿捏着该有的度缓缓道,虽然他不奉行以和为贵,以他现在的实力与文东强做对还是有点吃力,但他绝对不会怕文东强这个外来户。
“这个女人惹了我,我当然可以折腾。但一个寡妇手无缚鸡之力,你却侮辱她这是男人该做的吗?”文东强开门见山,废话不多,更不拐弯抹角。
“哈哈,原来是为这事来的,冯晓璐该得到这样的报应,这是她的命,不过她可是有缚鸡之力的,只不过这鸡天天换罢了。”刘一明敬文东强是条汉子,语气上并没有那么争锋相对。
“刘一明,你他妈会不会做人?贺一鸣在世的时候你个狗日的怎么不敢?你在麦家洛底下做狗作出了奴才样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文东强故意挺着大嗓门叫嚷道,他这是折刘一明的面子。
刘一明则便表现出一副泰然若市的样子道:“贺一鸣心里想什么我不清楚?你文东强脑袋里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混的时候便清楚,最不可靠的就是人,越是混的久我也感觉狗才是我得朋友,就你个过江泥鳅还想在江苏一带翻出浪花?”刘一明说话的语气虽然变了,但依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文东强脸色聚变,史南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见史南一个跳身便跃进浴池,水花溅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冒着阴冷的寒光向刘一明的腹部扎去,同时文东强也向刘一明跑去。
刘一明身后的保镖早就作出了准备,这些保镖都是刘一明请来的退伍军人,卡门的中心实力便是这些退伍军人,其中的佼佼者都是刘一明的贴身保镖。
刀眼看就要刺中刘一明但还是晚了一步,一个保镖徒手紧紧地抓住了匕首,史南眼睛闪过一惊之色后马上变为笑容,一拳打出“砰”的一声那个保镖身子重重的倒入水中,但史南同时也受到了狠狠一击,史南被打的一个后仰眼看摔倒,却被文东强稳住后背。
“今天想要出去这个地方是没有这个可能得了,文东强你走错了一步棋,你不敢杀我,可我敢杀你。”刘一明站起身来走出浴池道。
“你错了,我想杀你易如反掌。”文东强一个贴靠,把一个保镖撞到水池里,然后双拳齐出狠狠的把将要露出水面的保镖击晕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