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老公装穷送我去给情人做保姆》 章节介绍
最近,很多读者被小说主角沈临川傅若宁深深吸引,其实,这是小说《结婚五年,老公装穷送我去给情人做保姆》中的主角人物,该小说由作者佚名所著。小说《结婚五年,老公装穷送我去给情人做保姆》第2章主要内容介绍:5沈临川看着傅若宁发来的消息,莫名露出个.........
《结婚五年,老公装穷送我去给情人做保姆》 第2章 在线试读
5
沈临川看着傅若宁发来的消息,莫名露出个笑脸。
她一向是这么懂事,总是不舍得让自己为难。
就像这次,明明是自己那么凶狠地推了她,可她还是精心准备了道歉礼物。
只是不知为何,沈临川头一次莫名有些心慌。
正当他准备给傅若宁打个电话时,医生突然叫住他。
“沈总,您妻子情绪不稳定,需要您去陪护。”
妻子?
他脑袋浑浑噩噩的,下意识想到的竟是傅若宁,可等他走进病房,对上的却是林雪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临川,你去哪里了?我好害怕……”
女人赤着脚扑进他怀里,温香软玉在怀,往常总能轻易撩拨心弦的动作头一回失效。
他敷衍地安抚好林雪,终于想起傅若宁说的“赔罪礼物”。
等不到林雪出院,他自己深夜驱车赶回别墅。
客厅里静得可怕。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茶几上,那里静静躺着一个文件袋。
想着或许是傅若宁手写的道歉信,他随手拆开。
可下一秒,“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赫然撞进他的视线。
像是不认识这几个字一样,直到眼睛出现重影,沈临川才颤抖着手翻到第二页。
是傅若宁的孕检报告,显示妊娠8周。
电光石火间,他想到前一日傅若宁的玩笑话。
可那时他是怎么说的呢?
“去打了吧,我们还年轻,总会有孩子的。”
心头涌起一阵剧烈的恐慌,沈临川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手中的纸张簌簌作响。
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目光死死地盯着孕检报告上的日期。
原来她真的怀孕了,而自己却亲手将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视线落在地板上那片干涸的暗红血迹,男人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
大梦初醒一般,他这才想起给傅若宁打电话。
“你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或许,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沈临川不断地自我安慰着。
等他回去真诚的道歉就好了,傅若宁脾气一直很好。
可一连十几通电话都没人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被拉黑了!
出租房!
一定是在出租屋!
沈临川疯了似的冲向车库,车钥匙在指间打滑三次才插进锁孔。
连闯了五个红灯,车子终于拐进城中村狭窄的巷道。
楼道里的声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铁制楼梯也有些不稳,在脚下吱呀作响。
沈临川忽然就停下脚步,莫名想到方才林雪住的别墅。
是一座三层的欧式小楼,电梯是德国进口的,连门把手都镀着金。
而这里,连一盏像样的灯都没有。
他突然记起傅若宁有夜盲症,每次走这段路都要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不在的时候,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独自爬上这漆黑的楼梯?
钥匙插进锁孔时,沈临川的手抖得厉害。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若宁。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这些年的浑蛋行为。
等到手里的孕检单皱得不成样子,沈临川才鼓起勇气进了家。
可推开门,屋内一片死寂。
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空荡荡的鞋柜上。
属于傅若宁的那双磨破了边的帆布鞋不见了。
6
“宁宁?”他的声音在发抖。
卧室门虚掩着,沈临川猛地推开,床头柜上摆着他们五年前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最便宜的婚纱,却依旧笑得眉眼弯弯。
衣柜门大敞着,他的衣服整整齐齐挂着,而傅若宁的那半边空空如也。
只有一件洗得发白的睡衣孤零零挂在角落,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送的礼物。
手机突然震动,沈临川手忙脚乱掏出来,却是林雪发来的语音:
“老公你去哪了?宝宝想听你讲故事……”
甜腻的声音此刻让他胃部抽搐。
“宁宁走了,我要去找她。”
没有察觉到沈临川话里的冷淡,林雪嗲着嗓音撒娇:
“她就是生气你推她,故意离家出走的,像她这种女人我最了解了,就是虚张声势,其实根本离不开你,就等着你低头去哄她呢。”
“老公,你快点来吧,我和宝宝都好想你。”
听着她的话,沈临川第一次觉得有些烦躁。
林雪是沈家保姆的女儿,自小和自己一起长大,两人早在未成年时就已经偷尝禁果。
“装穷”一事也是她的提议。
她说要考验傅若宁是不是真心爱他,才编造出他出身贫寒的谎言。
这考验持续了五年。
直到林雪怀孕,提出想要傅若宁做自己的保姆。
或许是想到在妻子眼下偷情的刺激,沈临川鬼使神差答应下来。
每个压着林雪在保姆间门口肆意疯狂的夜晚,都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这
“老公?你在听吗?”林雪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捏了捏眉心,男人的声音有些狠厉:
“林雪,宁宁是我的妻子,你哪来的脸对我的妻子指手画脚。”
说完他挂断电话。
接着像疯了一样翻遍整个出租屋,连床底都找过了,可傅若宁的东西一样都没留下。
她走得干干净净,连一张便利贴都没留给他。
颤抖着打开手机,他翻出傅若宁的社交账号,却发现她的朋友圈已经清空,头像也换成了一片漆黑。
他不死心,给她发消息:
“宁宁,你在哪?我们谈谈。”
消息前面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显示已经被拉黑。
沈临川的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立刻拨通了傅若宁的电话,可电话里依旧是冰冷的电子提示音。
一系列操作下来,一无所获。
沈临川急红了眼,困兽一般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来回踱步。
他不敢相信,傅若宁是真的不要他了。
在客厅里枯坐一夜,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7
沈临川立马起身,飞奔过去开门。
“宁宁,我就知道……”
话戛然而止。
站在门外的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妻子,而是楼下的张阿姨和一个快递员。
见他双眼赤红,神情癫狂,两人都有些害怕。
快递员扔下个包裹落荒而逃,倒是张阿姨用力抿了抿下唇,犹豫道:
“你就是宁宁的老公吧,你们搬来五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在家呢。”
“也不是我说你,结婚了怎么还整天不着家呢,宁宁一个人很辛苦的。”
说到最后,张阿姨眼神中带了些明显的谴责。
“这是我女儿寄回来的旧衣服和护肤品,本来约好昨天来我家拿,她没来,我就送上来了。”
“宁宁是个好姑娘,肯吃苦,你对她好点吧……”
直到张阿姨离开,沈临川的脑子还是发懵的。
旧衣服和护肤品?
他的妻子竟然已经沦落到需要靠别人的接济才能生活吗?
平日里被忽视的细节一点点串联在一起。
他几乎很少往家里拿钱,生活费只有傅若宁的八千。
可雷打不动地,傅若宁每月要存五千块钱作为买房基金。
也就是说,在他动辄给林雪买上百万的礼物时。
他的妻子住在城中村的出租屋,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
沈临川终于意识到他是多么地混蛋,一下又一下扇着自己耳光。
踉跄间,踢倒脚边的包裹。
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是一沓厚厚的照片。
他不敢去捡,生怕看到什么更残酷的真相。
可照片散落一地,每一张都像刀子般扎进他的眼睛——
他和林雪在高级餐厅拥吻;
在别墅花园里缠绵;
在产检时十指相扣......
一张纸条从照片堆里飘出来:
“还以为在别墅里说的话已经足够了,没想到你还敢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最后警告你一次,赶紧滚,临川是我的男人。”
脑海中紧绷的弦在这一刻崩断。
沈临川低吼一声,夺门而出。
推开医院病房的时候,林雪正半倚在床头看电视剧。
旁边有个小护士在给她做手部护理,瓶瓶罐罐摆满了床头柜。
见他进来,林雪眼睛一亮:
“老公,你终于来了!”
可下一秒,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沈临川脸色阴沉,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砰!”
玻璃碎片四溅,小护士吓得尖叫一声,慌忙退了出去。
林雪脸色微变,但很快挤出甜腻的笑容。
“老公,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沈临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给宁宁寄了什么?”
林雪吃痛,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可男人的力道丝毫未减。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眼神闪烁,声音却依旧娇软。
男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狠狠摔在她脸上。
“林雪,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林雪低头瞥了一眼纸条,脸色瞬间煞白,咬着唇,眼泪说来就来。
“我……我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我只是不想孩子做私生子……”
“好啊。”
林雪怔住,随即心头涌上一阵喜悦,她就知道,沈临川是在乎自己的。
可接着,他的笑僵在脸上。
只听见男人阴鸷的声音:
“既然不想做私生子,干脆打掉算了,来人,送这女人去引产!”
直到医生把哭嚎着的林雪拉下去,沈临川才颓然地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可再也没有人像傅若宁那样心疼他了。
8
此时的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
小腹的疼痛已经减轻,但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
医生说我流产很彻底,甚至不需要清宫手术。
“这样也好。”我轻声对自己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平坦的小腹。
一周后,我出院了。
律师告诉我,沈临川拒绝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疯了一样四处找我,甚至动用了家族关系。
“傅小姐,沈家势力很大,您确定要……”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沈临川的家庭。
求婚时,他分明告诉我,自己和我一样,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垂眸看着无名指上泛白的一圈痕迹,我轻声道:
“确定。麻烦您告诉他,如果不同意协议离婚,我会向法院提起诉讼,到时候他和林雪的那些照片,都会成为证据。”
挂断电话,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机场。
登机前,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宁宁,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发誓会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轻笑一声,回复道:“我想要你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然后拉黑了这个号码。
飞机起飞时,舷窗外的云层像棉花糖一样柔软。
突然想起五年前,沈临川第一次带我去游乐场,我们分吃一个棉花糖,他说要一辈子对我好。
现在想想,一辈子太长了。
长到足够让一个满眼是你的女孩,变成最恨你的人。
飞机降落在南城,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结婚后我提出很多次要他陪我回来看看,可他总是以没时间为由拒绝。
可早在林雪的朋友圈,我就看。
他陪她去冰岛看日出,去马尔代夫度假,去瑞士滑雪。
其实不是没时间,而是像时间这样宝贵的礼物,他不屑于给我。
拖着行李箱回到外婆留下的老房子。
我推开门,灰尘簌簌落下,阳光透过斑驳的玻璃窗照进来,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手机震动,是律师发来的消息:
“沈临川同意离婚,但要求当面谈。”
我冷笑一声,回复道:“不必了,走法律程序吧。”
不爱的人,见一面也是多余。
放下手机,我开始收拾屋子。
在抽屉最底层,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十八岁的我站在海边,笑容明媚。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未来会遇到沈临川,会经历这样一场噩梦。
会将自己变成这样狼狈的模样,如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回到南城。
正当我出神时,门铃突然响起。
透过猫眼,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9
沈临川站在门外。
眼下青黑,胡子拉碴,完全没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
“宁宁,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五分钟,就五分钟……”
我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出声。
他的声音慢慢带上明显的哭腔:
“我一直在找你,查了所有的航班信息,就为了再见你一面……”
转身靠在门上,我慢慢滑坐在地上,依旧没有说话。
门外,沈临川突然跪了下来。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五年,我每天都在骗你。我不是穷小子,我是沈氏集团的独子……”
“我想过告诉你,可骗你的时间越久,我越不知道怎么开口……”
“够了!”
尽管早就知道真相,可他再一次亲口承认那些谎言,仍像一把生锈的刀剜着心脏。
“沈临川,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有这时间,你不如去签了离婚协议。”
门外突然安静下来。
良久,沈临川沙哑的声音传来:
“宁宁,我签,但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就一眼……”
深吸一口气,我猛地拉开门。
沈临川跪在台阶上,西装皱皱巴巴,眼睛布满血丝。
看到我的瞬间,他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光亮。
“宁宁……”
我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将备用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签吧。”
他颤抖着手接过文件,却在看到我消瘦的脸庞时僵住了。
“你瘦了……”
“别说些没用的,签完就滚。”
沈临川却像是想到些什么,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们的……孩子呢……”
“没了。”我甩开他的手,“被你推的那一下,摔没了。”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
“对不起宁宁,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可以签字了吗?”
沈临川彻底崩溃,抱住我的腿大哭。
“宁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用力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
情急之下,抓起门边的扫帚狠狠打在他背上。
“放开!”
一下,两下……
扫帚打断了,沈临川却纹丝不动,只是闷哼着承受。
“宁宁。”他抬起头,满脸泪水。
“林雪的孩子我已经让人给打掉了。”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公司、家产、林雪……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晚了。”我扔下断掉的扫帚。
“从你选择欺骗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完了。”
10
沈临川最终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他跪在地上,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宁宁,我……”
“滚。”
我“砰”地关上门,将他的忏悔和眼泪一并隔绝在外。
透过猫眼,我看见他在门口枯坐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踉跄着离开。
三天后,我收到律师的消息,离婚手续已经办妥。
他净身出户,我一下子分到了一笔天文数字。
而沈临川的报应,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一个月后,新闻爆出沈氏集团太子爷沈临川的丑闻。
他和林雪的亲密照、录音、甚至产检记录,全都被匿名发到了网上。
录音里,他亲口承认自己装穷五年,把妻子当保姆使唤,还纵容情人羞辱她。
舆论瞬间炸开。
“人渣!这种男人就该下地狱!”
“听说他老婆流产了,他还逼着人家继续伺候小三!”
沈氏集团的股票一落千丈,董事会紧急召开会议,罢免了沈临川的职务。
而林雪更惨。
她引产后大出血,子宫受损,再也无法生育。
沈家迅速和她撇清关系,甚至收回了之前送给她的所有房产和珠宝。
她不甘心,跑去沈氏集团大闹,却被保安直接扔了出去。
有路人拍到她在雨中嚎啕大哭的狼狈模样,发到网上,配文:
“当小三的下场。”
随后关掉新闻,我继续整理外婆的老房子。
这里虽然破旧,但每一处都承载着我童年的回忆。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眯起眼,恍惚间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宁宁,我赎罪了。”
是沈临川。
我冷笑一声,直接拉黑。
这样的赎罪,和我当牛做马的五年相比,算得上什么?
半年后,我开了一家花店。
每天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花瓣上,露珠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这天,我正在修剪玫瑰,风铃突然响起。
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沈临川。
他瘦得几乎脱相,西装空荡荡挂在身上,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
“宁宁……”
我放下剪刀,平静地看着他:“有事?”
他局促地站着,半晌才开口:
“我……我来再看你最后一眼。”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病危通知书——胃癌晚期。
“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
我怔住了。
沈临川却笑了,眼底有泪光闪动:
“宁宁,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这半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真混蛋,怎么就弄丢了这么好的妻子……”
“够了。”我打断他,“你走吧。”
他固执地站在原地,突然跪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头。
“对不起。”
然后转身离开,背影佝偻得像老人。
风铃再次响起时,他已经消失在街角。
我低头看着那束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瓣上还带着晨露。
就像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他送我的那束一样鲜艳。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追出去。
轻轻将花束放进垃圾桶,我转身继续修剪玫瑰。
阳光依旧温暖,风铃在微风中叮当作响。
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