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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弟弟被骗婚,我当众撕碎新娘的面具》章节更新 林涛晓莉最新章节5阅读

2025-12-17 11:43:55 作者:贝阙
  • 弟弟被骗婚,我当众撕碎新娘的面具 弟弟被骗婚,我当众撕碎新娘的面具

    婚礼前十分钟,准弟媳在休息室拉住我:“姐夫,要我嫁可以,你家那套学区房得过户给我弟。”我愣住:“彩礼不是谈好了三十万吗?”她晃着手机里的婚纱照原图:“不答应,我现在就发朋友圈说他家骗婚。”我转头看弟弟,他低头:“姐,她怀孕了……”我笑着拿过话筒走上司仪台:“各位,今天新娘身体不适,婚礼取消。至于孩子,建议先做亲子鉴定。”婚礼进行曲的前奏隐约传来,宾

    贝阙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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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被骗婚,我当众撕碎新娘的面具》 章节介绍

《弟弟被骗婚,我当众撕碎新娘的面具》的作者是贝阙,一位才思敏捷的网络作家,他的诸多作品都受到网友的疯狂追捧!《弟弟被骗婚,我当众撕碎新娘的面具》第5章内容介绍:早上八点半,人民医院产前诊断中心门口已经挤满了人。陈家来了七八个亲戚,个个脸色不.........

《弟弟被骗婚,我当众撕碎新娘的面具》 第6章 在线试读

早上八点半,人民医院产前诊断中心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陈家来了七八个亲戚,个个脸色不善。陈晓莉坐在轮椅上,盖着毯子,脸色苍白,眼睛红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母亲推着轮椅,见到我们,立刻狠狠瞪过来。

我们这边只有我、沈浩、弟弟和赵律师。爸妈被我们劝住了,怕他们情绪激动。

“林涛,你可想好了。”陈晓峰叼着烟,吊儿郎当地抖着腿,“鉴定结果要是你的种,房子、婚礼、彩礼,一样都不能少。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弟弟没理他,径直走向预约窗口。

赵律师低声对我说:“他们请了律师,那边那个穿灰西装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站在陈家人旁边,正低声和陈晓莉父亲说着什么。

“怕什么,我们有证据。”沈浩握了握我的手。

八点五十,护士叫号:“陈晓莉,林涛,请到3号诊室。”

所有人呼啦一下站起来。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性,看起来很严肃。她看了看我们两拨人,皱眉:“怎么来这么多人?家属在外面等,只准孕妇和男方进去。”

“医生,我是她妈,我得陪着……”

“按规定只能进两个人。”医生打断陈晓莉母亲,“其他人都在外面等。”

陈晓莉被推进诊室,弟弟跟了进去。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陈晓莉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怨恨,也有……恐惧?

走廊里,我们两家人各占一边,像两个对峙的阵营。

陈晓峰凑过来,压低声音:“林薇,网上那篇文章是你搞的吧?”⁤⁣⁤⁡‍

“是我。”我坦然承认。

“行,你有种。”他冷笑,“但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告诉你,晓莉早就准备好了。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们都输定了。”

“什么意思?”

“等着瞧呗。”他晃回自己那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看向沈浩,他微微摇头,示意我稍安勿躁。

诊室里传出说话声,但听不清内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

九点半,门开了。

弟弟推着陈晓莉出来,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医生随后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的样本袋:“样本已经采集,送检验科了。结果需要七个工作日。你们可以回去了。”

“这么久?”陈晓莉母亲急了,“不能加急吗?”

“这是规定程序。”医生面无表情,“结果出来会通知你们。”

“医生,我女儿身体不好,能不能……”

“她身体没大问题,注意休息就行。”医生说完就转身回了诊室。

陈晓莉突然抓住弟弟的手:“林涛,我们谈谈。”

弟弟想抽回手,但被她紧紧抓住:“就五分钟,求你了。”

他们走到走廊尽头。沈浩想跟过去,被我拉住:“让他自己处理。”

这是弟弟必须经历的。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陈晓莉在哭,弟弟背对着我们,看不清表情。五分钟后,他回来了,脸色铁青。

“她说什么?”我问。

“她说……如果鉴定结果是她的,她可以不要房子,只要我和她结婚。”弟弟的声音在抖,“她说她是真心爱我的,之前那些都是她爸***她的……”⁤⁣⁤⁡‍

“你信吗?”

弟弟摇头,眼眶红了:“我不知道……姐,我看着她哭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好可怜……”

“可怜?”沈浩语气严厉起来,“小涛,鳄鱼的眼泪也是眼泪。她哭,是因为知道事情败露了,在给自己找退路。”

正说着,陈晓莉的律师走了过来。

“林先生,林女士,方便聊几句吗?”

我们跟着他走到楼梯间。

“我是陈家的代理律师,姓孙。”他递上名片,“关于这件事,我的当事人愿意和解。”

“怎么和解?”赵律师问。

“孩子生下来之前,林家支付陈晓莉生活费、营养费、误工费,每月一万。孩子出生后,如果是林涛的,他必须承担抚养责任,并给予一次性补偿三十万。如果不是,陈家不再追究,之前的彩礼和礼物也不用退还。”

“这算什么和解?”我气笑了,“她骗婚骗钱,还要我们倒贴?”

“话不能这么说。”孙律师推了推眼镜,“陈晓莉怀孕是事实,身体受损是事实,名誉受损也是事实。而且,网上那篇文章对她的伤害很大,如果走法律程序,你们可能还要承担名誉侵权的责任。”

“我们有证据证明她敲诈勒索。”

“证据需要法庭认定。”孙律师微笑,“而且,她是孕妇,法律上有很多保护措施。就算最后判决对你们有利,这个过程可能持续一年、两年,你们耗得起吗?”

典型的律师话术——用时间成本和心理压力逼对方妥协。

赵律师开口了:“孙律师,我们也有证据证明你的当事人涉嫌欺诈。如果***,可能不只是民事纠纷,还会涉及刑事。你确定要为这样的当事人代理吗?”

孙律师的笑容淡了些:“大家都是同行,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绝。我的当事人愿意让步,已经是很大的诚意了。”

“诚意?”沈浩冷笑,“那就拿出真正的诚意。第一,退还三十万彩礼和所有礼物。第二,公开道歉。第三,签署保证书,永远不再骚扰林家人。第四,赔偿林涛的精神损失和工作损失。”

“这不可能。”孙律师摇头,“我的当事人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我终于忍不住了,“孙律师,你看过那些证据吗?她同时交往多个男人,假借怀孕敲诈钱财,以结婚为名索要房产,这还叫受害者?!”

“证据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那就让法庭考证!”我打断他,“我们奉陪到底!”

谈判不欢而散。

回到走廊,陈家人已经不见了。护士说陈晓莉突然肚子疼,被送去急诊了。

又是这一招。

“怎么办?”弟弟问。

“按原计划。”赵律师说,“***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下午就递交***。另外,我会申请对陈晓莉的银行流水进行调查,看她是否有其他欺诈行为。”

“亲子鉴定结果还要等一周……”

“一周就一周。”沈浩说,“正好给我们时间收集更多证据。”

中午,我们在医院附近吃饭。弟弟没什么胃口,一直盯着手机。

“等结果这几天,你去我公司住吧。”沈浩提议,“免得他们去家里闹。”

弟弟摇头:“我哪儿也不去。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手机响了,是弟弟的同事发来的微信:“涛哥,单位群里在传你的事,有人匿名发了篇文章,说你逼女友打胎,还找水军污蔑她……领导又找你谈话了?”

弟弟的脸色瞬间煞白。

我拿过手机,那篇文章是一个新注册的公众号发的,标题是《反转!怀孕六月遭抛弃,渣男一家为赖账污蔑女孩是骗子》。

文章里,陈晓莉化名“小莉”,把自己塑造成单纯善良的姑娘,被富二代玩弄后抛弃,还被对方造谣污蔑。文章没提具体人名,但暗示男方是国企员工,家境优越,姐姐是“恶毒大姑姐”。

评论区已经吵翻了:

“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

“现在的有钱人真恶心,玩完就扔!”

“支持小姐姐***!”

“求曝光渣男姓名!”⁤⁣⁤⁡‍

“这明显是陈家的反击。”沈浩快速滑动页面,“找写手编故事,打感情牌,引导舆论。”

“怎么办?”弟弟慌了,“领导本来就在观望,看到这个……”

“我们也发。”我说,“但不用编故事,就发事实。把她那些证据,一点一点放出去。”

“不行。”赵律师反对,“现在发,会被说成是双方互撕,网友会疲劳,最后不了了之。我们要等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

“亲子鉴定结果。”赵律师眼神锐利,“那是铁证。到时候,所有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下午,我们把***材料递交到***。接待的法官看到案由是“敲诈勒索”,又看到陈晓莉是孕妇,面露难色:“这类案件,又是孕妇,处理起来会比较谨慎。”

“我们有充分证据。”赵律师递上材料袋。

法官翻了翻,眉头越皱越紧:“这……如果情况属实,性质确实恶劣。但孕期妇女,一般不适用强制措施……”

“我们理解。”我说,“我们只希望***能主持公道,制止她的违法行为。”

“我们会尽快审查立案。”法官合上材料,“但调解是必经程序,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从***出来,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弟弟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陈晓莉发来的语音消息,带着哭腔:“林涛,我在医院好难受……医生说要住院保胎……你能来看看我吗?就一眼……求你了……”

声音虚弱可怜,任谁听了都会心软。

弟弟的手指在屏幕上方悬停,迟迟没有按下播放键。

“你想去吗?”我问。

他沉默了很久。

“想去。”他诚实地说,“毕竟……毕竟我们在一起过,她肚子里可能真的有我的孩子。但我不该去,对不对?”

“没有该不该,只有想不想。”沈浩拍拍他的肩,“但你要想清楚,她现在的示弱是真是假。”

最终,弟弟回了条消息:“好好休息,有事找医生。”⁤⁣⁤⁡‍

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但这条消息发出去后不到五分钟,陈晓莉的母亲就打来了电话,开口就骂:“林涛你还是不是人?!晓莉都这样了,你连看都不来看一眼!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阿姨,我和晓莉已经分手了。”

“分手?孩子都有了你说分手?!我告诉你,晓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电话挂了。

弟弟苦笑着收起手机。

雨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把街道洗得发亮。

我们开车回家,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快到家时,沈浩突然说:“陈晓莉住院的科室,我有个同学在当护士长。要不要让她帮忙留意一下?”

“怎么留意?”

“看看陈晓莉是真住院还是假住院,是真保胎还是做戏。”

我和弟弟对视一眼,点点头。

晚上,沈浩的同学回了消息。

“陈晓莉确实住院了,但情况有点奇怪。”她在电话里说,“病历上写的是‘先兆流产’,需要卧床休息。但她下午还偷偷溜出去过,在楼梯间抽烟,被我撞见了。一个需要保胎的孕妇,会抽烟吗?”

“抽烟?”我震惊了。

“而且,”护士长压低声音,“我查了她的过往病历,她在这家医院做过三次人流,每次的陪护人都不同。其中一次,陪护人签名是王大力,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这些病历能复印吗?”

“按规定不行,但如果***需要,可以申请调取。”

挂了电话,我心情复杂。

陈晓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把谎言编织得如此精密,却又漏洞百出。

“她在赌。”赵律师分析,“赌你们心软,赌舆论压力,赌法律对孕妇的保护。只要赌赢一样,她就赢了。”⁤⁣⁤⁡‍

“那我们怎么办?”

“等。”赵律师说,“等亲子鉴定结果,等***立案,等她自己露出马脚。”

这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里,陈晓莉每天给弟弟发消息,时而哀求,时而威胁,时而哭诉。网上的文章又发了几篇,都是抹黑我们的。弟弟单位的领导又找他谈了一次话,话里话外都是“注意影响”、“尽快解决”。

压力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第三天晚上,弟弟终于崩溃了。

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姐,我撑不住了……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领导、同事、亲戚……就算最后证明我是对的,我也完了……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了……”

“胡说。”我爸用力拍他的肩,“你没错,为什么要怕?工作没了再找,地方待不下去就换!人活一口气,这口气不能泄!”

“爸,你说得轻松……”

“你爸我当年下岗的时候,比你现在难多了!”我爸声音提高了,“可我不也撑过来了?我蹬三轮供你和你姐上学,我丢人了吗?我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丢什么人?!”

弟弟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爸爸说这些。

“小涛,”我妈红着眼圈,“你爸下岗那年,你才十岁。家里一分钱没有,你姐的学费都交不起。你爸白天蹬三轮,晚上去工地扛水泥,累得吐血都不说。为什么?就为了让你和你姐有书读,有出息。现在这点事,算什么?”

弟弟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爸,妈,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爸语气软下来,“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永远站在你这边。但你要记住,人可以穷,可以苦,但不能没骨气。陈晓莉那种人,不配让你低头。”

那一晚,弟弟好像一下子长大了。

第四天早上,他主动联系了单位领导,把所有证据打包发过去,并申请暂时停职,等事情解决后再回去。

“如果单位不能接受,我辞职。”他说得很平静,“但我不会为了保住工作,向敲诈勒索低头。”

领导沉默了,最后说:“林涛,你给我上了一课。好好处理,处理完了,随时回来。”⁤⁣⁤⁡‍

与此同时,***的立案通知书下来了。

陈晓莉涉嫌敲诈勒索一案,正式立案。

孙律师打来电话,语气不再从容:“林女士,事情闹到这一步对谁都没好处。我的当事人同意退还彩礼,但要求你们撤诉。”

“不可能。”我回绝得干脆,“我们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

“你们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

“是她自己把自己逼到这一步的。”

电话挂断后不久,陈晓莉发来一条长消息,不再是哭诉,而是威胁:

“林涛,林薇,你们非要鱼死网破是吧?好,我成全你们。明天我会召开记者会,把你们家的丑事全部抖出来!你爸当年为什么下岗?你妈得过什么病?你姐结婚时收了婆家多少钱?我全都知道!咱们看看谁更丢人!”

看到这条消息,我手都在抖。

她调查我们全家。

沈浩夺过手机,直接回拨过去。

接电话的是陈晓峰,语气嚣张:“怎么?怕了?”

“告诉陈晓莉,”沈浩一字一句,“如果她敢动林家人一根汗毛,我会让她和她全家,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说到做到。”

“哟,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预告。”沈浩挂了电话。

他立刻打给几个朋友:“帮我查陈家的底,所有人,所有事,一点不漏。”

我知道沈浩家里有些背景,但他从不动用。这次,是真的被惹急了。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前一天,沈浩的朋友发来一份资料。

看完后,我们全都沉默了。

陈家,不只是陈晓莉有问题。⁤⁣⁤⁡‍

她父亲开的小加工厂,涉嫌偷税漏税,已经被税务部门盯上了。她母亲在社区工作,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好处,正在被调查。陈晓峰更是个混子,打架斗殴、寻衅滋事,案底一摞。

“怪不得他们急着要房子。”赵律师恍然大悟,“可能不只是为了结婚,更是为了转移财产,应对即将到来的调查。”

“那陈晓莉的所作所为……”

“可能是家庭环境的产物。”沈浩合上资料,“但这不能成为她伤害别人的理由。”

第二天,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日子。

早上九点,我们准时到医院。

陈家这次只来了三个人——陈晓莉和她父母。陈晓峰没来,据说昨晚因为打架被拘留了。

陈晓莉坐在轮椅上,裹着厚厚的毯子,整个人缩在里面,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看到我们,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

医生把密封的报告袋递给我们:“结果在这里,按照规定,由当事人共同拆封。”

弟弟接过袋子,手在抖。

陈晓莉突然抓住他的手,声音嘶哑:“林涛……如果我们结婚了,我会好好过日子的……真的……”

弟弟看着她,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抽回了手。

他撕开封条,抽出报告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弟弟的目光在纸上快速移动,然后,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样?”陈晓莉母亲急问。

弟弟抬起头,看着陈晓莉,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也有……释然?

他把报告单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向最关键的那一行:

“经DNA比对,排除林涛为胎儿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

排除。

不是他的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把报告单转向陈家人。

陈晓莉的母亲抢过去看,看了又看,突然尖叫:“不可能!这报告是假的!医院弄错了!”

陈晓莉瘫在轮椅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弟弟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

陈晓莉的父亲还想狡辩:“这……这可能是医院弄错了样本……我们要重新鉴定……”

“可以。”赵律师开口,“但费用你们出,而且如果结果一致,你们需要承担所有法律后果,包括但不限于赔偿精神损失、公开道歉、退还财物。”

陈家人不说话了。

陈晓莉突然抬起头,眼泪哗哗地流:“林涛,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爸***我嫁给你,说你们家有钱……我不想骗你的,我真的不想……”

“那孩子是谁的?”弟弟问。

陈晓莉摇头,只是哭。

“张强的?王大力的?还是其他什么人的?”

“我不知道……”她捂着脸,“我真的不知道……”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她很可悲。

算计了一辈子,最后连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走吧。”沈浩说,“剩下的,交给法律。”

我们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陈晓莉母亲的哭骂声,和陈晓莉压抑的哭声。

但那些,已经与我们无关了。⁤⁣⁤⁡‍

走出医院,阳光刺眼。

弟弟站在台阶上,仰头看着天,许久没有说话。

“难过就哭出来。”我说。

他摇摇头,笑了,眼泪却掉下来:“姐,我觉得……轻松了。像做了一场噩梦,终于醒了。”

手机响了,是单位领导打来的。

弟弟接起来,嗯了几声,然后说:“谢谢领导,我明天就回去上班。”

挂了电话,他看向我们:“领导说,事情查清楚了,我是受害者。单位会发一个声明,澄清事实。”

“那就好。”我爸拍拍他的肩,“走,回家,你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回家的路上,弟弟一直看着窗外。

突然,他说:“姐,我想把陈晓莉的事写出来。”

“为什么?”

“不是为了报复。”他转过头,眼神清澈而坚定,“是为了提醒其他像我一样的人,不要被感情冲昏头脑,要学会保护自己。也为了告诉那些和陈晓莉一样的人,法律不会纵容欺骗。”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场噩梦,也许不是全无意义。

它让一个男孩,真正成长为了男人。

晚上,弟弟的文章发在了他的公众号上,标题很简单:《我的经历:如何识破一场精心策划的婚恋骗局》。

文章详细讲述了整个过程,没有谩骂,没有煽情,只有事实和反思。

转发量迅速破万。

评论区里,很多人分享了自己的类似经历。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谢谢你的勇气,让我有力量说出来。”⁤⁣⁤⁡‍

“希望法律严惩这些***!”

一周后,***开庭。

陈晓莉没有出庭,她流产了——这次是真的。医生说,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

法庭上,陈家的律师还在做最后挣扎,但面对确凿的证据,所有的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判决:陈晓莉返还三十万彩礼及所有礼物,赔偿林涛精神损失费五万元,公开道歉。因她身体原因,暂缓执行,但记录在案。

走出***,陈晓莉的父亲叫住我们。

这个一向嚣张的男人,此刻佝偻着背,像老了十岁。

“林涛,”他声音沙哑,“晓莉……她知道错了。钱我们会还,道歉我们也会做。只求你们……给她留条活路。”

弟弟看着他,许久,点点头:“只要她不再骚扰我们,到此为止。”

男人红了眼眶,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一个月后,我们收到了三十万退款,和陈晓莉手写的道歉信。

信很短:“对不起,我错了。祝你们幸福。”

弟弟把信收起来,没说什么。

生活慢慢回到了正轨。

弟弟工作更努力了,还报了夜校学法律。他说,以后要帮助更多像他一样被骗的人。

房子解冻了,爸妈决定卖掉,换套小点的,剩下的钱留作养老。

“你们姐弟俩,靠自己的本事买房。”我爸说,“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一切好像都结束了。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沈浩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他脸色凝重:“陈晓莉又出事了。”⁤⁣⁤⁡‍

“怎么了?”

“她割腕***,被送进了医院。”沈浩顿了顿,“抢救过来了,但精神出了问题,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们都沉默了。

“她父母呢?”

“厂子被查封,房子被拍卖还债,搬回老家了。”沈浩叹气,“陈晓峰还在拘留所,涉嫌故意伤害。”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

弟弟知道后,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姐,我想去看看她。”

“为什么?”

“不知道。”他摇头,“也许,是想给这件事,画一个真正的句号。”

我陪他去了。

精神病院的病房里,陈晓莉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她瘦了很多,眼神空洞,嘴里念念有词。

护士说,她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弟弟站在门口,看了她很久,最终没有进去。

离开时,他说:“姐,其实我很她,但看到她这样……又恨不起来了。”

“那就放下吧。”我说,“不是为了原谅她,是为了放过自己。”

他点点头。

走出医院,阳光正好。

手机响了,是沈浩:“薇薇,晚上想吃什么?我买菜。”

“随便,你做的都好吃。”⁤⁣⁤⁡‍

挂了电话,我看着身边的弟弟,突然觉得,生活虽然会有风雨,但只要家人在身边,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走吧,”我说,“回家。”

我们并肩走向阳光里,把阴影留在身后。

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愈合。

但时间,终究会治愈一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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