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在爷爷葬礼上逼我供弟弟读书》 章节介绍
最近,一部主角是白晓荷白耀祖的小说相当火,原来,这部小说名叫《爸妈在爷爷葬礼上逼我供弟弟读书》,作者是朝朝,该小说经典章节(第1章)内容介绍:重生回到爷爷去世的那一天,面对爸妈和亲戚的道德绑架,让我无偿供弟弟上学,回想前一世,我怒了。我说:.........
《爸妈在爷爷葬礼上逼我供弟弟读书》 第1章 在线试读
重生回到爷爷去世的那一天,
面对爸妈和亲戚的道德绑架,让我无偿供弟弟上学,回想前一世,我怒了。
我说:“上不起学就别上了,去打工吧。”
我回到了爷爷去世的那一天。
即使重活一世,依然没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
当我沉浸在悲伤中时,妈妈像前世一样拉着我唉声叹气,倾诉家里的艰难。
大环境不好,到处都在裁员,爸妈年纪尴尬,是最早一批被裁的。
家里还有房贷车贷要还,一下子断了经济来源。
我是姐姐,自然要帮着家里渡过难关。
妈妈希望我能早点去工作,帮着分担家里的负担。
“乖女儿,你弟弟的学费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出他的生活费就可以了。”
“当然,你要是实在没钱了,妈多打几份工也会帮着给弟弟生活费的。”
她的面容憔悴,佝偻着背,与前世的身影重合,仿佛真的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粗糙的双手,满脸的泪痕,都在告诉我,家里这么困难,我却还要读书,是多么自私不懂事。
上一世,就是今天。
我放弃了已经到手的985本科录取通知书,急急忙忙地去投简历。
由于只有高中学历,很少有单位愿意要我,我只能洗碗、当服务员、进厂打工。
兜兜转转,月薪只有四五千。
每个月给弟弟4000块钱,剩下的钱交完房租几乎清零。
那几年里,我每天下班后还要打第二份工。
寒冬腊月穿着清凉短裙拍物料,烈日炎炎下套着厚厚的皮熊发传单。
所有别人不愿意干的活,我都抢着干,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简单对付两口。
再苦再难,每次给弟弟转账的时候,我都充满了成就感。
因为我和弟弟是双胞胎,妈妈嫌我先出生压了弟弟的福气,原本打算把我送到福利院。
是爷爷极力坚持,才留下了我。
我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爸妈对我几乎没有关心过,也没有管过。
每次家庭聚会,看到爸妈对弟弟流露出浓浓的爱意,是我渴望却不可及的。
爸妈第一次正眼看我,喊我“乖女儿”的时候,我以为这是我多年努力终于得到重视的机会。
所以我拼命对弟弟好,想给他最好的一切。
这样,也许爸妈就能给我些许爱了呢?
后来,弟弟不负所望,一毕业就考公上岸,还在领导的介绍下认识了市长千金,成了整个家族最有出息的孩子。
除了爸妈,最开心的人就是我。
然而,自从和市长千金在一起后,弟弟对我的态度变得十分冷漠。
就连父母对我的态度也与以前大相径庭。
我十分不理解。
“你弟弟现在攀上高枝了,他岳丈是大领导。要是让他知道女婿有个高中学历的姐姐,你让人家怎么想我们家?万一怀疑你是想攀关系打秋风,这容易影响你弟弟的前程,你理解一下你弟弟。”
我心里很难过,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没去打扰弟弟。
有他女朋友出现的地方,我都躲得远远的。
直到我因为饮食不规律、长期操劳过度,身体抵抗力差,引发了很多基础病的并发症。
躺在医院里,医生告诉我手术费需要五万块。
我自己的存款只有一万,同事于心不忍,东拼西凑借给我两万块钱。
我向爸妈开口求助,谁知他们脸色一变,告诉我弟弟快要结婚了,家里的钱都是要拿给弟弟买房子的,实在没钱给我,让我自己躺着多休息。
随后,他们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时,发现已经被拉黑了。
我不理解爸妈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我不是他们的女儿吗?弟弟的房子比我的命还重要吗?
医生催了我好几次,再不手术就要错过最佳治疗期了。
我不得已忍着疼痛,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电话号码。
上次打电话,还是弟弟要钱的时候,说是要请市长千金吃饭,一共两万,我毫不犹豫地转了过去。
电话打了好几次,终于接通了。
弟弟冰冷的声音传来:“当年你一个月的工资有5000,却只给我4000,你知道我大学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喜欢一个女孩,她却跟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还嘲笑我是穷鬼。室友们去超跑俱乐部,入场费就是一万,他们在寝室讨论赛车炫技,我却因为没钱参加,被他们孤立。各种限定款手办,室友一堆一堆的,而我只能听你念叨‘看书看书,学习学习’,给我买一堆资料。”
“你自己考不上大学,却要压榨我的青春,用我的时光为你的遗憾买单,害我错过了最年轻恣意的时光。整整四年,那点生活费让我像牛马一样省吃俭用,活得像个乞丐。”
我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居然是这样想的。
我明明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给了他我能给的一切。
我自己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又怎么能想到这些?
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我的各种并发症齐齐恶化,死在了冰冷的医院里。
而这一天,正好是弟弟的婚礼。
他牵着市长千金的手迈入婚姻殿堂,有了岳丈的助力,仕途一帆风顺,日子过得甜蜜幸福。
爸妈也跟着沾光,住进了小洋房。
一家人的日子越来越好。
只有每年清明时,妈妈偶尔会想起我这个大女儿,叹口气:“注定是个穷苦命。”
“晓荷,晓荷?”
妈妈见我不说话,喊了好几声。
我缓过神来,扫了一眼四周。
周围都是来吊唁的亲戚,或真情或假意。
爷爷在的时候,没一个上门拜访的,只有过年过节给红包时,才齐齐出现,像约好了似的。
弟弟白耀祖躺在一边玩手机打游戏,两耳不闻窗外事。
再对上妈妈殷切的眼神,我忽然觉得自己上辈子像个笑话。
“我记得我从小是在爷爷身边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父母。”
“实在没钱供弟弟读书,就让弟弟出去打工,说不定还能补贴家用。男孩子挣钱肯定比女孩子挣得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