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袭击时,丈夫却和闺蜜出海夜钓》 章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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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袭击时,丈夫却和闺蜜出海夜钓》 第2章 在线试读
唐棠听了,不着痕迹微微勾唇后,又捂嘴轻声啜泣:“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要去夜钓,大家就不会分开,言欢也就不会……”
“如果我是孩子妈,我宁愿替孩子去死!多可怜的孩子呀。”说完还假惺惺抹了两下眼泪。
江誉宸立刻转身安慰她:“不是你的错,是她没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怨不得别人。”
当海警扶着我翻过一个小坡,山洞入口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就在那…”我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眼睛瞪大到极限。
洞口的掩体完全被摧毁,芭蕉叶和树枝散落一地,地面全是凌乱的脚印和几道拖了老远的血迹。
洞内一片狼藉,空无一人,只有几滩暗色的液体在地面上格外刺眼。
“小晴…还是来晚了…”我的双腿终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重重瘫坐在地上。
“全体警戒!可能还有危险!”
我跪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山洞,脑海中飞速旋转员工们被野人抓去,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
海警队员们四处搜寻,只在洞口附近发现了一块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是小晴的手表!
“野人!一定是野人抓走了她们!”张平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喊叫,“都是因为她!就是她勾结野人,把小晴献祭给山神!”
他突然挣脱了海警的控制,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冲向我,一脚用力踢在我的腹部,把我踹倒在地。
“你这个贱人!快说把小晴藏在哪了?说啊!”
全身剧痛让我几度又要晕厥,隐约间却听到了小晴的声音。
“住手!你疯了吗?慕总还怀着孕呢!”
我兴奋地睁开眼,看到全身肿胀得几乎认不出的小晴,正从旁边的树上艰难地爬下来。
“小晴!”我突然眼泪夺眶而出,想起身,却被腹部的疼痛制止。
5.
小晴跌跌撞撞地走到张平面前:“你没学历,在公司门口发传单,是慕总给你机会让你入职。”
“你任职的时候犯错,江总要开除你,也都是慕总在江总面前给你说好话,你觉得她会是勾结野人,泯灭人性的人吗?”
张平愣住了,突然回过神,颤抖着看向我两腿间的血迹,扑通跪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下又一下地磕头,血从他的额头流下,趴在抱头痛哭起来。
小晴的眼睛也瞬间湿润,海警要给小晴救治,被她拒绝了。
她蹲下来检查我的情况,眼泪不断滴在我脸上:“我躲在树上看到了一切,想帮你却没有力气……”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小晴点点头:“水母毒素确实很厉害,幸好我遇到了一位奇怪老人,他给了我一些草药。”
“那公司其他员工呢?李姐怎么样?”我在海警的搀扶下,勉强靠在芭蕉树旁坐着,浑身疼痛难忍。
“他们被野人发现,抓走了,我是被那位奇怪老人救了,把我安置在树上后,他就走了。”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边。”顺着小晴指的方向,我立马意识到,他们多半被带到悬崖那边去了。
“彭彭”两枪,随着两个人倒地,海警们荷枪实弹,踩着坚定的步伐迅速到位。
“救命啊!这里!我们在这里!”微弱的呼救声从祭坛传来。
“没错!是他们!”小晴看向祭坛惊呼。
员工们背靠背被绑在悬崖边,脸上挂着泪痕,衣服脏兮兮的。
“慕总和小晴海警来救我们了!呜呜呜,她们竟然知道野人把我们绑到这里。”李姐抽泣着,浑身抖成筛子。
“幸好她们来的及时,我听野人说等交易完成…就…就…”人事小张说不下去了,眼泪石头般大小砸落在地上。
“没事,你们安全了!”我笑着对他们说。
江誉宸看到旁边七八个员工尸体摞成堆,他冲上来抓住我的肩膀,狞笑着。
“果然是你这个毒妇勾结野人绑架公司人来献祭,竟然还假惺惺找来海警洗清嫌疑,幸好这次我没听你话提前回来,唐棠这世活得好好的,让你失望了。”
我无奈轻笑,小晴却忍不住了。
“慕总怎么就是毒妇了?她为了去找救援,被你的好狗张平!绑在船上,在海里拖行好几十海里,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江誉宸面色微变,仍然固执地说:“我只是担心她会做出过分的事情,伤害到大家,就像她平时对唐棠那样。”
“我平时什么时候欺负过唐棠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江誉宸冷笑:“别装了,自从唐棠来公司以后,你就煽动公司女员工孤立她,常常把她惹哭,这事全公司都知道。”
小晴嗤笑出声:“真有意思,她刚来就欺负我们,我们才孤立她的好吧。”
“就是啊,我们都被唐棠欺负过,她还总是找江总慕总哭着告状,说我们欺负她,最后江总还不分青红皂白,把她办公位置移到自己办公室里!”
“难道在江总这,谁哭谁有礼?”
6.
江誉宸听着员工七嘴八舌,嘴唇渐渐抿成一条线,头越来越低。
“慕总私底下还老是劝我们要同唐棠和平共处,说唐棠是她处了十年的最好的闺蜜。”
唐棠脸色一僵,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
“对了江总,昨晚我们的帐篷都被野人破坏了,只有唐棠的帐篷是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小晴这句话像一枚炸弹,直接让所有人变了脸色。
有海警立刻去营地检查,根据帐篷上的名字,点头确认属实。
江誉宸皱眉:“这又能代表什么?兴许是漏网之鱼呢?”
“哼,江总您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好赖人不分。”小晴嗤笑着。
“这代表,你心心念念护着的唐棠,和野人有一腿啊。”刚被医生包扎完的李姐讥笑着说。
“你胡说!我都不在营地,见都没见过你们说的野人,怎么和人家有一腿?”唐棠红着脸,大声指责。
小晴无奈地笑了笑,手指发颤,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我在唐棠帐篷里找到了这个。”
唐棠神色一顿,两眼紧盯纸条,略显慌神,在纸条和江誉宸间来回摇摆:“江总,这一看就是假的,还是别看了吧。”
“野人计划已就绪,今晚行动。”江誉宸一字一顿地念出纸条上的内容,周遭冷得能冻死人。
唐棠连忙解释:“这一看就是有人想陷害我,江总你可不能信啊!”
“就是,这他妈算什么证据?”江誉宸猛地攥紧纸条,怒目圆睁。
唐棠眸光一转,得意地昂着下巴对小晴说:“就是,这算什么证据,说不定是有人勾结野人,故意写了纸条陷害我呢。”
小晴抿嘴轻笑:“你确定你做到万无一失了?除了纸条,还有其他的呦~”
唐棠刚扬起的得意笑脸,又慢慢沉了下去:“什…什么意思?”
小晴冷笑一声,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张照片,直接给身后的海警看。
“这不就是…”其中一个海警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瞬间锁定唐棠。
唐棠慌了,立马上前一把夺走海警手中照片。
照片上,唐棠亲昵地挽着一个面容粗犷的男人,两人穿着兽皮遮住重点部位,站在夕阳下,笑得灿烂。
“这是栽赃!这根本不是我!”唐棠尖叫起来,作势就要撕。
海警队长抢过照片,眉头拧成一团。“这个男人是唐天河,十年在逃A级通缉犯。”
周围一片哗然,员工们捂住嘴巴小声议论。
“唐天河?”江誉宸的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仿佛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对,十年前震惊海市的首富慕家一家六口爆炸案的嫌疑犯。”海警队长一脸严肃。
我傻笑着,肚子还在隐隐作痛:“唐天河,唐棠,听起来像是一家人呢。”
人群中有人爆发出一声嗤笑,立马有人附和。
唐棠的眼睛疯狂地转动,大喘气:“你们全都疯了!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嫌疑犯有关系?”
“报告,击毙的两名野人中,有一名和照片上的唐天河有点像,具体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唐棠听了,猛地转身想跑。
“站住!”海警迅速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
7.
唐棠尖叫着挣扎:“放开我!江总,江誉宸,救我!你说过这世会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的!”
江誉宸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可怜的江总。”有人小声说道。
“他活该。”
审讯室里,唐棠高昂着头,神态依然傲慢无比。
“承认吧,我们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海警队长拍了拍桌子。
“证据?你有什么证据?”唐棠嗤笑。
一摞照片啪地摔在桌上,全是她和唐天河密谋的证据。
唐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瞬间气焰全消。
“是的,我干的,一切都和我爸无关。”
“为什么?”我站在审讯室外,隔着玻璃窗,声音低哑。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
“傻子。”唐棠扬起下巴,眼神戏谑。
“你和江誉宸的公司价值远超你想象,我需要它。”她轻描淡写。
我轻笑:“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太明显了,亲爱的。”唐棠歪着头,一颗硕大的眼泪划过。
“计划是制造意外,让你和你家人都消失。”
“那你真心拿我当过朋友吗?”
唐棠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摇了摇头:“我这种人,注定只爱你的钱和地位。”
她要回牢里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的老公真是个傻子,不是吗?”
“这种男人,配不上你。”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走远。
曾几何时,我是那么信任她,只要她要,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她。
可是现在,所有的感情都在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中,随着我的孩子一起流走了。
案子审理了整整半年才算水落石出。
“判决下来了!唐棠,十五年!”办公室里,小晴激动地挥舞着手机。
“可惜便宜了唐天河了,慕总的仇还没报他就死了。”李姐瘪着嘴,一脸惋惜。
“江总无罪释放!”人事小张补充道。
但办公室一片寂静,没人欢呼,也没人叹息。
“他什么时候出来?”我平静地问,手指轻轻敲打桌面。
“今天下午三点。”小晴小心翼翼地回答,似有似无地向我这边瞟几眼。
“慕总你要去接他吗?”她试探性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嗯,去接他。”
“也算是做个了结吧。”
监狱大门缓缓打开,刺眼的阳光下,一个瘦削的身影慢慢走出来。
“那是江总吗?”小晴惊讶。
曾经意气风发的江誉宸,现在瘦得皮包骨,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精神萎靡不振,完全丧失往日风采。
“江誉宸。”我轻声唤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眼神恍惚,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你…你们来接我?”
“走吧,回家。”我转身向车子走去。
小晴担忧地看着我,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你确定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了车门。
家里,我放好洗澡水,摆好干净的衣服,准备了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江誉宸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站在餐厅门口,犹豫着不敢进来。
“坐下吧,趁热吃。”我平静地说,把碗筷摆好。
他慢慢地走到桌前,看着面前的饭菜,突然泪如雨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8.
“我愿意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弥补你…弥补我们失去的孩子…”他的话让我收回了原本的笑容。
我抬起头,看着他:“江誉宸,你知道吗?算上这一世,我一共死了三次,重生了四次。”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震惊和恐惧:“什…什么?”
“第一世,我被野人杀死。第二世,你亲手用匕首捅死了我。第三世,你把我挂在悬崖上,让蚂蚁啃噬我,只为‘换回’被野人献祭的唐棠。”
江誉宸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痛苦地闭上了眼。
“这一世,我差点被你命令张平拖死在海里,我的孩子,第四次,没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猛地跪倒在地,抬手狠狠扇着自己的耳光,“是我混蛋!是我被唐棠蒙蔽了!言欢,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可我记得。”我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记得每一次的疼痛和绝望。我记得你是如何选择放弃我,伤害我。”
他急切地想抓住我的手:“我可以改!我会用余生来赎罪!现在没有唐棠了!我会像以前一样爱你,不,比以前更爱你!”
我冷漠地抽回手:“你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仅仅是一个唐棠吗?”
“我的孩子,死了四次。你觉得,我凭什么替他们原谅你?”我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
“签字吧,江誉宸。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他看着离婚协议书,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最终,拿起笔,用尽全身力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离婚手续办完,我一身轻松。
我重新回到了那座岛,沿着小晴获救时提到的路径,我走到了岛屿最偏僻的一处海岸。
阳光穿过树叶,洒在洁白的沙滩上。
远处,一个穿着兽皮、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在浅水区用削尖的木棍插鱼。
他的动作原始而娴熟。
我停下脚步,屏住了呼吸。
那个背影…那个轮廓…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身。
阳光照亮了他饱经风霜的脸,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但他的眼神,在看到我时,却充满了震惊、疑惑,还有那熟悉的温和。
“爸…爸?”我试探着,轻声呼唤,声音瞬间被海浪声吞没。
男人手中的鱼叉“咚”一声掉进海里,他愣住了,浑身僵硬。
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再也控制不住,跌跌撞撞地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爸爸!真的是你!你没有死!”他粗糙的大手颤抖着,抚摸着我的头发,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发间。
“言欢…我的…我的女儿……”
原来,十年前那场游船爆炸案,父亲并未死去,而是被海浪冲到了这座荒岛。
他头部受伤,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凭着本能如同野人般生存了下来。
“直到…直到那天看到你被绑在船上拖进海里…那些画面刺激了我…我才慢慢想起一些事…”父亲指着头上的疤痕,声音嘶哑。
“那您为什么不立刻认我?”
9.
“我当时…不确定那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幻觉…等我鼓起勇气想去找你时,你们已经离开了…”
我们在父亲搭建的简陋木屋里聊了很久很久。
我告诉了他这些年发生的一切,爆炸案发生后,母亲的病逝,我的婚姻,我的重生…
“你相信…我说的重生吗?”我忐忑地问。
父亲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我:“傻孩子,这世上无法解释的事择情太多了。爸爸只知道,我的女儿受苦了。”
“在爸爸眼里,你值得最好的人生。”
夕阳下,我们并肩坐在海边。
父亲说,他想回去看看,去母亲坟前看看。
我点头答应,安排好一切。
父亲抚摸着母亲的墓碑,笑着流出两行热泪。
父母的感情一直很好,一辈子都没吵过架,在我眼里一直是模范夫妻。
现在天人两隔,父亲心里也是十分舍不得母亲的。
我拿出母亲临终前我留下的影像,里面絮絮叨叨的全是母亲平时对父亲的叮咛。
人之所求,不过温暖与良人。
许久,父亲才缓过神。
“那你呢?言欢,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父亲问我。
我望着远处海天一色的壮丽景象,微笑着说:“去艺术之都,完成我年少时的梦想,开我自己的画展。”
“以前,是江誉宸用各种理由阻止我。”
“现在,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了。”
父亲欣慰地拍拍我的肩膀:“去吧。去追寻你真正想要的生活。”
三年后,我的个人画展《涅槃》在塞纳河畔的一家知名画廊开幕。
父亲坐在轮椅上,安静地看着我的画作。
他的身体在现代医疗的帮助下好了很多,虽然还在适应文明社会,但他眼神中的坚韧,让我知道我的力量来自何方。
小晴也专程从国内飞来,她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设计工作室老板了。
“慕总,你这幅《重生》画得太棒了!”小晴指着展厅中央最显眼的那幅画。
一个女人从悬崖坠落,身下是万丈深渊和啃噬的蚁群,但她的身体却在坠落中化为燃烧的凤凰,向上飞翔。
“对了,”小晴凑近我,压低声音,“跟你说个事,江誉宸的公司去年就破产了。”
我端着香槟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是吗?”
“而且…他…他去年加入了蓝天救援队…”小晴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犹豫。
“上个月,在一次山区搜救任务中,失踪了…据说是遭遇了野兽袭击…也有人说是唐天河的残余同伙报复…”
我沉默片刻,看向窗外。
巴黎的夜景璀璨而温柔。
那些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爱与恨,此刻真的像过眼云烟。
“生命来了又去,都有终点。”我轻声说,“重要的是,我们如何活过。”
父亲看着那幅《重生》,也轻轻开口:“你解脱了,言欢。”
我点点头,对他和小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是啊,不再为仇恨束缚,不再为任何人而活,只为自己。”
“这,才是真正的重生。”我们举杯,敬这来之不易的新生。
璀璨的星空下,伤痕犹在,但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