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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晚萧烬大结局如何 金笼锁骨:疯王跪吻大结局第1章

2025-08-15 23:49:02 作者:懒仔呀
  • 金笼锁骨:疯王跪吻 金笼锁骨:疯王跪吻

    江南的雨夜,黏腻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苏晚指尖的银针,正引着一缕极细的丝线,穿过绷紧的素白软缎。针尖下,一只孤鹤的羽翼正缓缓成型,纤细,倔强,似乎下一秒就要挣破那

    懒仔呀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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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笼锁骨:疯王跪吻》 章节介绍

热榜小说《金笼锁骨:疯王跪吻》,由作者懒仔呀编写,整部作品情节新颖而曲折,语言平白而生动,达到了思想性、艺术性与可读性的统一。《金笼锁骨:疯王跪吻》第1章主要内容:江南的雨夜,黏腻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苏晚指尖的银针,正引着一缕极细的丝线,穿.........

《金笼锁骨:疯王跪吻》 精选章节 在线试读

江南的雨夜,黏腻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苏晚指尖的银针,正引着一缕极细的丝线,

穿过绷紧的素白软缎。针尖下,一只孤鹤的羽翼正缓缓成型,纤细,倔强,

似乎下一秒就要挣破那方寸布帛,没入无垠的天际。砰!巨大的爆裂声撕裂了夜的寂静。

木屑如同黑色的雪片,裹挟着冰冷的雨水,疯狂地扑进小小的绣坊。一股蛮横至极的力量,

狠狠撞碎了那扇单薄的木门。苏晚猛地一颤。指尖的绣针,猝不及防地深深扎进食指指腹。

一点殷红,迅速在洁白的鹤羽上洇开,像一滴刺目的血泪。她甚至来不及感到疼痛。

冰冷刺骨的雨气,混杂着铁锈、皮革和某种久违的、令人窒息的沉水香,如同无形的巨浪,

瞬间淹没了这方小小的、温暖的天地。沉重的、覆着玄铁的靴底,踏着破碎的门板,

碾过她刚染好晾干的鹅黄色衣料,一步,一步,踏入屋内。靴底粘着的泥泞和门板的碎屑,

在那抹鲜嫩的鹅黄上,践踏出肮脏污浊的印记。雨水顺着他漆黑的玄甲往下淌,

砸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嗒、嗒”声。空气骤然冻结。烛火在他身后狂乱地跳动,

将一道巨大、扭曲、如狱底魔神般的影子,铺满了整个墙壁,也沉沉地压向苏晚单薄的身影。

苏晚浑身冰凉,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在下一瞬疯狂倒流,冲撞得耳膜嗡嗡作响。

她僵在原地,连指尖那点细微的刺痛都彻底麻木。是他。萧烬。那个她耗费七年心血,

用一场焚尽王府的大火和一句刻骨铭心的诅咒,才终于埋葬掉的噩梦。

那个名字像淬了寒冰的针,狠狠扎进她的脑海。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雨水顺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滴落,砸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萧烬的目光,

像毒蛇冰冷的信子,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舔过苏晚煞白的脸,最终,

黏在了她指尖那点刺目的猩红上。那点血,落在他眼底,仿佛点燃了某种深不见底的疯狂。

他薄削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毫无温度、却足以让苏晚肝胆俱裂的笑容。

“抓到你了,晚晚。”低沉沙哑的嗓音,裹挟着雨夜的湿冷,

轻易穿透了苏晚摇摇欲坠的防线。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她猛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堆满各色丝线的木架上。竹架一阵剧烈的摇晃。哗啦!

五颜六色的丝线卷轴,如同坍塌的彩虹瀑布,纷纷滚落在地,沾满了地上的泥水和碎木屑。

一片狼藉。她精心构筑了三年的、属于苏晚的平凡安稳的世界,

在这玄铁重靴踏碎门扉的一刻,彻底分崩离析。萧烬的视线,掠过她惊惶的眼,

掠过她沾血的指尖,最终,死死锁在她纤细脖颈上——一道颜色尚新的、浅浅的疤痕,

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那是逃离时留下的印记,一道她以为已经彻底摆脱的烙印。

他向前迈了一步。沉重的甲胄摩擦声,在死寂的室内格外刺耳。带着玄铁手套的冰冷手指,

毫无预兆地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苏晚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强迫她仰起脸,

迎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血色暗流的眼眸。“这疤,”他的指腹,

带着金属的粗糙和寒意,极其缓慢地、近乎痴迷地摩挲过那道新生的疤痕,

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稀世珍宝,却又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冷的占有欲,“谁弄的?

”他指间的寒意,顺着那道疤痕,蛇一样钻入她的血脉,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

苏晚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里艰难地挤出来:“摔…摔的…”“呵…”一声短促的冷笑,

从他喉间溢出,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毫不掩饰的嘲弄。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刺穿她拙劣的谎言,钉在她眼底最深的恐惧上。“晚晚,”他俯下身,

冰冷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三年不见,你撒谎的本事,倒是退步了。

”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却比刀锋更利。“不过没关系,”他的手指,

从她下巴的钳制,缓缓滑落到她脆弱的颈侧,感受着那里脉搏疯狂的跳动,

如同濒死鸟雀的挣扎,“很快…你就再也没必要,对任何人撒谎了。”话语落下的瞬间,

一股巨大的、完全无法抗衡的力道猛地传来!苏晚只觉得天旋地转,

整个人被一股野蛮的力量狠狠掼倒在地。潮湿冰冷的地面,混杂着木屑和泥水的污浊,

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打在她的脸上、颈间,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然而,视线所及,是那双覆着玄铁的重靴,踏着令人心悸的节奏,

一步步逼近。最终,停在她眼前。靴尖上冰冷的金属,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绝对的压迫。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冰冷的、锁链拖曳的声响。

哗啦…哗啦…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瞬间唤醒了苏晚灵魂深处最恐怖的记忆。

三年前,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那金链摩擦地面的、永无止境的回响。她瞳孔骤然收缩,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不!不能回去!她猛地蜷缩起身体,手脚并用,

不顾一切地向后蹭去,徒劳地想要逃离那步步紧逼的玄铁重靴和越来越近的锁链声。

破碎的木屑深深扎进她撑在地上的掌心,留下细密的血痕。冰冷的泥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狼狈不堪。一只覆着冰冷玄铁手套的大手,带着千钧之力,猛地攫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那力道,像是钢铁的捕兽夹,瞬间锁死。骨头被挤压的痛楚尖锐地传来。“啊——!

”苏晚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被那铁钳般的手硬生生拖拽回去。

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肌肤,留下**辣的痛感。她被拖行着,

再次回到了那双玄铁重靴的阴影之下。哗啦!沉重的、比记忆中更加粗粝冰冷的玄铁锁链,

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铁锈味,精准地绕上了她的脚踝。然后,是手腕。锁链扣死的瞬间,

那熟悉的、令人绝望的沉重感,伴随着金属特有的冰冷,瞬间将她钉在了原地。

如同再次被打上了无法挣脱的烙印。萧烬单膝蹲下,沉重的甲胄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伸出带着玄铁手套的手指,动作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轻柔,

拂开她脚踝处散落的、沾满泥水的裙裾。

露出那截被粗粝锁链禁锢的、在昏暗烛火下显得异常苍白的肌肤。他冰冷的指尖,

顺着锁链冰冷的弧度,缓缓滑过,

最终停留在她脚踝内侧一个几乎淡不可见的、旧日链环留下的浅色印记上。“还是这里好。

”他低语,声音沙哑,如同梦呓,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怀念,“我的晚晚,

终究要回到这里。”他的指尖,带着金属的冰冷触感,在那旧日的印记上反复摩挲。

动作轻柔得近乎爱抚,却让苏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恐惧和恶心交织着汹涌而上。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间的尖叫。

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带动着沉重的锁链,发出细碎而绝望的“哗啦”声。

这声响,似乎取悦了他。萧烬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笑声在空旷潮湿的绣坊里回荡,

阴森诡异。他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血色暗流的眸子,

牢牢锁住她因恐惧而失焦的瞳孔。“晚晚,”他轻轻唤着,语气温柔得令人心胆俱裂,

“你说,这次,我该锁你哪里好?”他的目光,如同带着倒刺的钩子,

缓慢地、极具侵略性地扫过她颤抖的身体。从被锁链磨红的脚踝,

到被雨水打湿而紧贴肌肤显出脆弱线条的腰肢,再到剧烈起伏、如同受惊小鹿的胸口。最终,

停驻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那道浅浅的疤痕,在摇曳的烛光下,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这里?”他冰冷的指尖,带着玄铁的坚硬触感,轻轻点在那道疤痕上,激得苏晚猛地一颤,

几乎窒息,“用最细的金链子,嵌上南海的珠子…衬你。”他的指尖继续向下,

滑过她剧烈起伏的锁骨,如同在丈量一件即将被永久珍藏的器物。“还是…这里?

”指尖点在她的心口处,感受着她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锁住这里,晚晚的心,

是不是就再也不会乱跑了?”那冰冷的触感,透过湿透的薄衫,直刺入她的心脏。

苏晚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磕碰的声音清晰可闻。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头顶。不!她不要再做那个被锁在暗室里,

只能仰他鼻息、连呼吸都需他施舍的玩物!绝不!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劈下的闪电,

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狠狠攫住了她!簪子!她发髻上,那支沉甸甸的银簪!

那里面…藏着东西。她用了整整三年,才一点点收集齐,淬炼成膏,

小心翼翼封存在银簪中空的芯管里。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最后一条路。当所有的路都被堵死,

当绝望彻底降临…至少,她可以选择如何结束这炼狱般的折磨!带走他!或者,被他撕碎!

苏晚猛地屏住呼吸,强行压下几乎冲破喉咙的恐惧战栗。被锁链束缚的右手,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僵硬,一点点向上抬起。动作细微得如同濒死前的抽搐。

指尖,颤抖着,带着冰凉的汗意,一点点,艰难地,探向自己脑后松散的发髻。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一抹冰冷坚硬的银质。是簪尾!她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地、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那截冰凉的簪尾。只要拔下来!

只要狠狠刺下去!刺向他毫无防备的颈侧!刺向那跳动着的、滚烫的脉搏!或者…刺向自己!

带着他一起,坠入永恒的黑暗!这疯狂的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

瞬间烧尽了她最后一丝恐惧,只剩下玉石俱焚的决绝!她的指尖猛地发力,

就要将那淬毒的银簪狠狠拔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噗通!一声沉闷的巨响,

毫无预兆地在她身前炸开!冰冷的水花和泥点,猛地溅了她一脸!苏晚的动作,

如同被无形的冰锥瞬间冻结。拔簪的指尖,僵在半空,微微颤抖。她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眼前,那个如魔神般恐怖的男人,那个刚刚还掌控着她生死的萧烬,

竟然…直挺挺地、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她面前!

跪在这冰冷、泥泞、满是木屑污秽的地上!沉重的玄甲砸在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膝盖陷入泥泞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违背常理的举动,像一道狂暴的雷霆,

狠狠劈在苏晚混乱的脑海。巨大的冲击让她思维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他…在做什么?

疯了?他一定是彻底疯了!萧烬低着头,湿漉漉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紧绷、毫无血色的下颌。雨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滴在冰冷的玄甲上。

他伸出手。那双沾满泥污、戴着冰冷玄铁手套的手,

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的颤抖。他缓缓地、极其轻柔地,

捧起了苏晚沾满泥水、被雨水浸得冰凉的右脚。那只脚,纤瘦,苍白,

脚踝处被粗粝的玄铁锁链磨出了刺目的红痕。那只刚刚被他用锁链粗暴禁锢的脚。此刻,

却被他如同捧着易碎的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托在掌心。冰冷的玄铁触感,

混合着他掌心透过手套传来的、一丝诡异的灼热温度,让苏晚浑身汗毛倒竖,胃里一阵翻搅。

她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却被他的力道牢牢固定,动弹不得。萧烬低着头,

专注地看着掌中那只泥泞不堪的绣鞋。雨水冲刷着鞋面,

露出底下褪色的、沾满污泥的刺绣——一只残破的、几乎看不出原貌的孤鹤。

他伸出另一只手,覆着玄铁手套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温柔和专注,

轻轻地、一点一点,拂去鞋面上冰冷的泥浆。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如同在擦拭一件失而复得的圣物。绣鞋湿透了,冰冷刺骨。他掌心那点透过玄铁传来的热度,

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滚烫,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灼烧感,烫得苏晚脚心发麻。

一种比锁链加身更甚的恐惧,毒蛇般缠绕上她的心脏。他到底想做什么?这反常的举动,

比直接的暴虐更让她毛骨悚然!终于,他拂开了大部分污泥,

露出了那只残破孤鹤模糊的轮廓。他停下了动作。捧着那只冰冷湿透的绣鞋,

如同捧着某种祭品。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只有屋外哗哗的雨声,

屋内烛火噼啪的爆响,以及苏晚自己疯狂擂动的心跳,在死寂中无限放大。然后,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湿透的黑发黏在他苍白的额角,

雨水顺着他的鬓角蜿蜒而下。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映入苏晚惊恐的瞳孔。

没有暴怒,没有疯狂。只有一片死水般的空洞。空洞之下,

却燃烧着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偏执到极致的幽火。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人。

而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绝不容许再丢失的…所有物。他薄唇微启,声音低沉沙哑,

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非人的平静,

却蕴含着比刀锋更凌厉的疯狂:“晚晚…”他唤她的名字,语气温柔得诡异。

“你逃一次…”他捧着她脚的手,不易察觉地收紧,冰冷的玄铁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

“我就杀一百人…”空洞死寂的眼底,骤然掠过一丝猩红暴戾的寒芒,如同地狱之门洞开!

“这次…”他微微歪了歪头,沾着雨水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

冰冷,扭曲,带着一种灭世般的疯狂。清晰地,一字一句,如同诅咒,

砸进苏晚的耳膜:“我屠了整座城,可好?”轰——!苏晚的脑子像是被一柄巨锤狠狠砸中!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嗡鸣!屠城?整座城?

那些清晨递给她新鲜瓜果的李婶,那些围着她绣架叽叽喳喳讨教针线的邻家姑娘,

那些傍晚在桥头下棋、总爱笑呵呵招呼她的老人……那些她用了三年时间,

小心翼翼融入、试图在其中汲取一丝人间暖意的面孔……一张张,鲜活地、带着笑意地,

在她因极度恐惧而混乱的脑海里飞速闪过。紧接着,被一片无边无际的、粘稠猩红的血海,

瞬间吞噬!窒息!冰冷的绝望如同万载玄冰,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她的骨髓,她的灵魂!

她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空气被强行挤压出的、破碎的“嗬嗬”声。

身体抖得如同狂风中的残叶,带动着沉重的锁链发出绝望的哀鸣。

眼前那张苍白、俊美、此刻却如同地狱修罗般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中扭曲变形。

他唇角那抹疯狂的笑意,如同烙印,深深烙进她濒临崩溃的眼底。“不…”一个破碎的音节,

终于从她痉挛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濒死的哀鸣。微弱得如同蚊蚋。

“不?”萧烬眉梢微挑,空洞的眼底,那点猩红骤然放大,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

迅速晕染开一片妖异的血色!“晚晚说不?”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

笑声在空旷的绣坊里回荡,阴森得如同夜枭啼鸣。他猛地凑近!冰冷的呼吸,

带着沉水香和浓重的血腥气,狠狠喷在苏晚惨白如纸的脸上。两人鼻尖几乎相抵。

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她因极致恐惧而扭曲的面容。“晚了。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如同宣判。下一刻,他捧着苏晚右脚的手,猛地向上抬起!

冰冷的玄铁手套边缘,狠狠擦过她脚踝被锁链磨破的肌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苏晚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后缩。然而,预想中更可怕的折磨并未降临。

萧烬只是将她的脚抬到了一个极其屈辱的高度。然后,他低下头。冰冷的、带着雨水的唇,

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重重地、烙印般吻在了她冰冷肮脏的绣鞋鞋尖!

吻在那只残破的、沾满泥污的孤鹤图案上!这个动作,带着极致的亵渎与极致的占有,

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苏晚早已崩断的神经上!“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被恐惧扼住的喉咙!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逆流,冲上头顶!眼前骤然一片血红!所有的理智,

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被这疯狂的、灭顶的屈辱和绝望彻底碾碎!

只剩下最原始、最狂暴的本能!杀了他!或者…杀了我自己!僵在半空的右手,

积蓄了所有残存的力量和滔天的恨意,猛地发力!嗤!那支沉甸甸的、淬了剧毒的银簪,

终于被她从发髻中狠狠拔出!冰冷的簪身,带着她指尖的汗水和最后一丝体温。

簪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点幽蓝的、不祥的寒芒!没有丝毫犹豫!

苏晚眼中燃烧着同归于尽的疯狂火焰,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带动着沉重的锁链,

将簪尖对准萧烬毫无防备、低垂着的颈侧!狠狠刺下!去死!带着我的恨!带着这座城的怨!

一起下地狱吧!簪尖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刺目标!

一点幽蓝即将触碰到他苍白的皮肤、感受到那皮下温热血液搏动的瞬间——跪在地上的萧烬,

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又或者,他早已洞悉了她所有的挣扎与绝望。他猛地抬起头!

那双翻涌着无边血色与疯狂的眼眸,直直地撞入苏晚因恨意而猩红的瞳孔!没有惊愕。

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狂喜的、病态的期待!他甚至…主动地、微微侧了一下脖颈!

将那段最致命、跳动着大动脉的脆弱部位,更清晰地暴露在苏晚染血的簪尖之下!同时,

他那双覆着玄铁手套的手,依旧死死地、如同铁钳般禁锢着她的右脚脚踝,

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簪尖,带着苏晚全身的力量和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刺入!嗤!

一声轻微的、皮肉被刺破的闷响。预想中鲜血喷溅的场景并未出现。簪尖,

仅仅刺入了他颈侧皮肤不到半寸!一股难以想象的、磐石般的阻力,从簪身传来!

仿佛刺中的不是血肉,而是千锤百炼的精钢!苏晚惊愕地瞪大双眼。这…怎么可能?!

她用了全力!簪尖淬毒,见血封喉!萧烬的身体,只是极其轻微地震颤了一下。

颈侧被刺破的皮肤,渗出一点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血珠。顺着苍白的皮肤缓缓滑落。

他那双翻涌着血色的眼眸,却骤然亮起!如同地狱业火被点燃,

爆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极致愉悦的光芒!他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喟叹。

“呵…”仿佛等待已久的猎物,终于露出了它最锋利的爪牙。而他,享受这反抗的刺痛。

下一秒!他禁锢着苏晚脚踝的手猛地一松!以快得超越视觉的速度,那只覆着玄铁的手掌,

如同捕食的毒蛇,闪电般向上探出!精准无比地,一把攫住了苏晚握着毒簪的右手手腕!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响起!剧痛瞬间席卷了苏晚的右臂!“呃——!

”她痛得眼前发黑,几乎晕厥。手腕的骨头,像是被冰冷的铁钳瞬间捏碎!五指无力地张开。

那支淬着幽蓝寒芒的毒簪,脱手而出。叮当!一声脆响,银簪跌落在地,滚入泥泞之中,

沾染上污秽的泥浆,那点幽蓝的光芒瞬间黯淡,如同熄灭的毒火。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

绝望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淹没了苏晚所有的意识。

“我的晚晚…”萧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和灼热的喘息,“果然…还是这么烈!”他捏着她碎裂手腕的手,

力道大得要将她的骨头碾成齑粉。剧痛让苏晚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冰冷的衣衫。

他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粗暴地从泥泞地上拖拽起来!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苏晚痛得蜷缩,沉重的锁链哗啦作响,拖曳在泥水里。萧烬另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

狠狠勒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禁锢在胸前。冰冷坚硬的玄甲硌得她生疼。

浓重的沉水香混合着他身上传来的、如同烈焰焚烧后的焦糊气息,

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将她紧紧包裹,令人窒息。他低下头,灼热滚烫的呼吸,

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疯狂,狠狠喷在她的耳廓。“这样才好…”他低语,

牙齿轻轻啃噬着她冰凉的耳垂,留下细微的刺痛和湿热的触感,“这样烈的晚晚…烧起来,

才最耀眼…”他猛地收紧手臂,勒得苏晚几乎断气。然后,他拖抱着她,

如同拖着一件战利品,转身,大步走向绣坊那破碎的、如同巨兽獠牙般洞开的门洞。门外,

是无边无际的、冰冷的、吞噬一切的雨夜。狂风卷着冰冷的雨水,狠狠抽打在苏晚的脸上。

她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如同断线的木偶,任由他拖拽着,踏入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沉重的玄铁锁链,在泥泞的地面上拖曳,发出单调而绝望的“哗啦…哗啦…”声。

如同通往地狱的丧钟。萧烬的脚步,沉重而稳定,踏在青石板路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他抱着她,或者说,拖着她,穿过死寂无人的长街。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苏晚的脸颊,

试图唤醒她麻木的神经,却只带来更深的寒意。不知走了多久。

久到苏晚以为自己会在冰冷的雨水中彻底冻僵、死去。前方,浓稠的黑暗中,

突兀地出现了一团模糊的、橙黄色的光晕。像一只悬浮在黑暗里的巨兽独眼。随着靠近,

那光晕渐渐清晰。是两盏巨大的、在风雨中剧烈摇晃的气死风灯。昏黄的光,

艰难地撕开雨幕,照亮了灯下沉默矗立的、如同蛰伏巨兽般的——镇国将军府邸。

那熟悉的、象征着权势与禁锢的朱红大门,此刻洞开着。如同一张择人而噬的血盆大口。

门内,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比外面的雨夜,更黑,更冷。

门楣上悬挂的、象征着他赫赫战功的玄铁牌匾,在风雨中沉默着,

透着一股沉重得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苏晚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深渊。又回到了这里。

这个她曾用生命和一场焚天大火逃离的囚笼。萧烬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抱着她,或者说,

拖着她冰冷的身体,径直踏过了那高高的、象征着不可逾越权势的门槛。沉重的脚步声,

在空旷死寂的府邸前院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苏晚早已碎裂的心脏上。门内,

并非空无一人。两排身着漆黑甲胄、如同石雕般沉默肃立的亲卫,

无声地分列在通往深处的甬道两旁。他们脸上覆着冰冷的面甲,

只露出一双双毫无感情、如同深渊的眼睛。雨水顺着他们冰冷的甲胄往下淌。

当萧烬抱着苏晚经过时,所有亲卫如同被无形的线操控,动作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

甲胄摩擦,发出沉闷而肃杀的金属撞击声。头颅深深低下。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丝声响。

只有绝对的服从,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仿佛他们跪拜的,不是一个活人,

而是一尊来自地狱的魔神。这诡异的静默,比任何喧嚣都更令人恐惧。

苏晚被这森然的气氛压迫得几乎无法呼吸。她闭上眼,不愿再看这如同墓穴般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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