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假死的厂长老公后悔了》 章节介绍
《重回八零,假死的厂长老公后悔了》的作者佚名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写作手法毫不青涩,而是得心应手,炉火纯青,不禁令人叹为观止!《重回八零,假死的厂长老公后悔了》第2章主要内容:6林建斌不知道她是谁,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厂里的大姐七嘴八舌开始.........
《重回八零,假死的厂长老公后悔了》 第2章 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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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斌不知道她是谁,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厂里的大姐七嘴八舌开始了解释。
“建鹏跟我们干久了,说话都有南方口音,你这小伙子一听就不对。”
“他常年在厂里干活,手都磨出茧子了,怎么会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样子?”
林建斌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还是吴秀兰稳住了心神。
“你们这群长舌妇,我老公什么样还用你们告诉我吗?”
我哪能给她继续糊弄过去的机会。
提前拽了拽一个大姐的衣服:
“大姐,我男人跟建鹏是双胞胎兄弟,这事情……”
后面的话不用我说,各位大姐也明白了。
一个个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林建斌没有了逼迫我是伶牙俐齿的样子,像个缩头乌龟那样躲在吴秀兰身后。
吴秀兰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个孕妇呢,你们不能刺激我!”
各位大姐害怕她出事,也吃瓜吃得心满意足,都纷纷拍拍屁股走人。
直到人群散尽。
林建斌看着我缓缓开口:“秋月,那天你磕到头了,还好吗?”
这句迟来的关心直接把我逗笑了。
“大哥,你说什么呢?”
林建斌浑身一颤:“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你有多好,你在家的时候每天给我做饭,我真的离不开你。”
“你不在的这几天,我都瘦了,以前你最心疼我了。”
“秋月,跟我回家吧,古代男人都有个三妻四妾,我怎么不能再疼你一回。”
吴秀兰咬牙切齿,一巴掌甩在林建斌脸上:
“林建斌,当时死得怎么不是你!”
她这句话一出口,算是彻底跟我摊牌了。
两人厮打起来,挣扎中吴秀兰的外套被撤掉,露出下面青紫交加的皮肤。
她一个孕妇到底是比不过林建斌有力气,被重重推倒在地:
“要不是你一个有夫之妇当时勾引我,我怎么会做出对不起秋月的事?”
吴秀兰愤怒地捂住肚子,哑着嗓子:“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背着你大哥跟我搞一起的时候可没说这话。”
有几个站在门外还没走的大姨冲我勾了勾手指。
“秋月,出来,别让他们伤到你。”
临走之前,我对着林建斌冷笑:
“你不是觉得我有多好,你只是想要一个保姆。”
他没有再反手,任凭吴秀兰的拳头砸在他身上。
只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背影。
厂里的消息传得很快。
只是假死顶替一事太过匪夷所思,一开始大家都是不信的。
纷纷跑去林建斌住的地方看热闹。
我知道不用我动手,林建斌的事情就会传回到乡里。
到时候自然会有不少人举报他。
一个肉联厂厂长和一个普通工人的抚恤金可是不一样的。
这件事如果查下来,他就跑不了。
过了几天,我收到了另一个好消息。
市里的改革开放后出国做生意的厂长要来工厂考察,准备选几个女工进民办的技校学习,到时候还能给学历。
因为我在厂里年纪最小,直接被几个好心的大姐报上了名。
我高兴得当天晚上就买了一堆技术的书看。
完全没注意到。
林建斌失魂落魄地蹲在工厂门前,抽了一整夜的烟。
7
技校是全封闭学习,我很快投入了进去。
干了几个月评上了先进,厂长说过段时间还要带我们去国外研学。
我看着自己手指上磨出来的细茧子,只觉得恍若隔世。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正沉溺于害死嫂子的愧疚中。
被林建斌精神控制,折磨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在田地里被稻谷压弯了腰的时候,也看向远处肉联厂烟囱里的烟灰,向往那里女工们的生活。
而现在,我有健康的身体和蒸蒸日上的事业。
离开林建斌,是我两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会珍惜这次的机会,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却不想出国之前,我所在的女生宿舍被林建斌闯了进来。
他坐在我的床上点了一根烟,胡子覆盖了整张脸,看起来无比落魄。
看到我,他眼神里才有了一丝光亮:
“秋月,我好想你。”
他现在再也看不出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肉联厂厂长的模样,浑身脏兮兮的像个流浪汉。
听说林建斌虽然被举报,但他咬死了不承认。
这件事也只能暂时先搁置。
不过他在警察局里倒是受了老罪,整个人看起来没了人形。
我冷声道:“这里是女生宿舍,我要报警告你流氓罪!”
“你是我大哥也不行!”
林建斌咽了口吐沫,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我浑身发毛:
“秋月,我是建斌,是你老公啊!”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一只手从包里拿出午餐肉罐头,另一手想过来抓我的胳膊。
“秋月,你还在生我的气呢?我假死就是害怕你嫂子没人照顾,她毕竟怀了孩子,你也得体谅一下我。”
“我给你带了你一直想吃的罐头,从前你不是舍不得吃吗?”
“跟我回家,我们夫妻两个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我被他看得不舒服,直接一拳打在他脸上。
这几个月的工作让我练就了一身的肌肉,林建斌这个坐办公室的厂长完全打不过我。
上辈子我心里惦记着他,不愿从家里出来,他嫌弃我嫌弃得要死。
这辈子我出来打拼,让他们一对渣男贱女锁死,林建斌反而主动贴了上来,实在是好笑。
我懒得想他的目的是什么,对着他的脸就招呼上去又是一拳。
从前那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秋月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新时代的有力量的女工人!
“我管你是林建斌还是林建鹏,都从我这里滚出去!”
“拿走你的午餐肉罐头,我不稀罕。”
我拿出身后厂长送我们的大哥大,拨通了报警电话。
“这里有人闯进女生宿舍,麻烦警察同志带走他。”
8
林建斌被抓后,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吴秀兰把他捞了出来。
听说她一个孕妇跪在警察局门口哭,求警察放她老公出来。
我本以为这事之后林建斌会长记性,没想到我出国之前他居然拦到了机场。
“秋月,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同校的女工们窃窃私语。
我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打了过去:
“大哥,我念在我老公的份上叫你一声哥,求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嫂子马上就要生了,你不回去陪她吗?”
林建斌抬头看我。
这是一种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他以前从来没对那个身为农村妇女的秋月这么痴迷过,现在却只让我如芒在背。
我被恶心得够呛。
我们厂的厂长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帮我撑腰。
“秋月,飞机马上要起飞了,咱们不理这个精神病!”
假死以来,林建斌怕事情败露,一天都没有出去工作过。
而这辈子没有了我这个血包,他和吴秀兰只能靠着那点老本生活,整个人饿得骨瘦如柴。
真和厂长所说,看起来像个精神病。
在这一刻我也算是明白。
他这个自私自利的人,根本就不是想挽回我。
只是想让我回去,再照顾他这个废人。
我转身要走,林建斌直接冲到我面前,重重向我跪下:
“秋月,我们毕竟结婚了这么多年,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害怕厂长被他蛊惑,一个劲暗示厂长快走。
厂长示意我放心。
扶起林建斌大声说:“秋月的男人去世了,这事我们都知道的,你又是怎么回事儿?”
林建斌以为厂长站在自己的这边,顿时得意起来,开始口无遮掩:
“秋月就是我媳妇,她大腿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
“之前的事都是误会,吴秀兰那个女人勾引我,逼我和她上床,我也不是故意让她怀孕的。”
“我和秋月还没去办离婚证,现在我们就是合法夫妻,厂长,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也不想让我们一家人分开吧。”
说着,他还伸出脏兮兮的手往我身上抓。
眼神也从祈求变成了贪婪。
我心中警铃大作,有些害怕地躲在厂长身后。
“那我问你,你是林建鹏还是林建斌?”
厂长老神在在的问道:
“我听说秋月老公林建斌为了救她去世了。”
林建斌这时候已经得意忘形,眼看着厂长要被他的谗言蛊惑,赶紧大声嚷嚷:
“我是林建斌,我来接秋月回家,她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带她走!”
“都是吴秀兰那个女人害的,如果不是她我根本不会这么倒霉!”
林建斌像条狗那样狼狈的扑在厂长面前。
我心中无端生出一股悲哀,不只是为了前世的我,更是为了吴秀兰。
她挺着大肚子也要抱下来的男人,一直都是一个欺软怕硬、自私自利的小人。
上辈子把吴秀兰死亡的责任推卸到我身上,这辈子把我的离开推卸到吴秀兰身上。
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还想着他有一丝的好!
下一秒,厂长一拍手,对身后两个举着录像机的女工说:
“刚才都录下来了吗?”
“到时候交给警察看看这个畜生的嘴脸!”
9
变故突生,林建斌直接傻在了原地。
看向那两个女工手里的设备,居然想冲过去抢。
这些女孩子们一个个身强体壮,他哪里是对手。
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秋月一个结过婚的二手货,要是今天不跟我走,以后就没人要她,在我们村里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厂长和姑娘们直接被逗笑了。
“我们厂里的姑娘,有文化有力量,哪里需要愁嫁?”
说着,一群姑娘把我围了起来。
挽起的确良的上衣袖子,露出下面结实的肌肉。
有个随行的工人小伙子红了脸,看向林建斌的眼里多了一份鄙夷。
“不知道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敢觊觎我们厂里的姑娘了!”
林建斌被压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录像机。
一行眼泪流下来,他突然哭着求我:
“秋月,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求你把录像删了吧。”
“秀兰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你这么善良老实的人,总不想看着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吧?”
我知道他不是悔悟了。
只是害怕接受法律的惩罚。
我的目光向后移,看到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登机口前的那个大肚子女人。
吴秀兰见我看过来,冲我摆了摆手。
整个人颓废下去,看起来老了十岁。
我看了眼手表,对厂长说道:
“厂长,差不多到上飞机的时间了,剩下的事情交给警察去办吧。”
10
我再回国已经是五年之后的事了。
在回乡的火车上,窗外的景色划过,正好路过了我老家的小村子。
我碰到了吴秀兰。
她身边领着一个小男孩,两个人正在田里耕种。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如今皮肤黝黑,整个人壮硕了一圈。
看到我的时候,她明显脸红了。
“对不起,秋月,当年的事是我糊涂。”
在国外,我其实听说过她的事。
她和林建斌的事在村里人尽皆知,吴秀兰性格泼辣,哪怕林建斌进了监狱,她也经常因为这事跟别人吵起来。
久而久之,就没人愿意跟她来往。
她跑到了妇联,求着人家妇联主任教她种地。
从头学起,细嫩的双手被锄头磨破都一声不吭。
硬是一个人把孩子养大到了五岁。
更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没有惨死在那一座枯井之下。
我心中感慨万千。
没有了林建斌这个蛀虫,所有人的生活都在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回到以前的家门前,林建斌出狱后就住在了这里。
他在监狱里跟人起冲突,断了一条腿。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
看到我的时候,他突然哭了。
“秋月,不该是这样的。”
“我应该用我哥的抚恤金修了新房子,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为什么我会残疾?”
村干部小声跟我说:
“林建斌从监狱出来后精神就不正常了,秋月同志你体谅一下。”
我露出了回国后的第一个笑容。
因为我知道,林建斌他重生了。
重生到了妻离子散,被打断腿的现在。
这就是他应有的报应。
我关上了家里的门,任凭林建斌在门内不停的嘶吼。
我投身于家乡的建设,带着国外的技术和这些年攒下来的钱,在家里开了一家工厂。
把吴秀兰和同村的一些妇女都请过来工作。
妇联的同志鼓励我:“妇女能顶半边天,秋月同志,你在做一项伟大的事业。”
我的事迹上报纸那天,听说林建斌在破屋里惨叫了一天,最后断气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只是笑笑。
一个老疯子的死,已经不会让我的心泛起波澜。
我有着更伟大的事业要为之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