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中醒过来》 章节介绍
《我从棺中醒过来》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说,其情节设置出人意料,却又合情合理,作者灰红叙事娴熟,以独特的浪漫在爱情写作中自成一格。该小说第1章内容介绍:我叫谢元,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一场阴谋,和七口棺材作伴。一番不知深浅的试探,我发现这事和我没关系.........
《我从棺中醒过来》 第1章 在线试读
我叫谢元,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一场阴谋 ,和七口棺材作伴。一番不知深浅的试探,我发现这事和我没关系!
直到觉得安全,我才发现已经跑到海边。不久前从一口黑棺中苏醒,我趁着四下无人直接向外逃跑。
凛冽的海风刮的脸庞微微发疼,寻了块草地,我双手插在后脑,迎着太阳躺了下来。
在劫后余生的侥幸里,昏昏欲睡的阳光伴着咸咸的空气,让我满足的眯起眼睛。
之前我外出办事,遭遇凶徒,对方丝毫不在意谢家的名声,悍然出手。随行的家丁皆已战死,当冰冷的朴刀划过胸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一点声响。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伤口上覆着新鲜的草药,带着淡淡的苦涩味道。
是谁救了我?此处是何地?
想着总要做些什么,我一骨碌爬起来,沿着海边开始探路。
我绕着海岸走了整整两圈,直到把所有的岔路都走完。
这是一座孤岛。
我把目光投向开始逃离的方向,那里有一座小院。
看来还是要回去,才能解开的疑惑。
午后的太阳没有融化小院的渗出的压抑,漆黑的木门半开着,还是刚刚我跑出来的样子。
隔着门,听不到院内有一点声响。
我稍微定了定神,捂着胸口,从木门探进头去,悄悄的打量起来。
院子正中立着一块巨石,旁边有一张宽大的石桌和几个石凳。环绕在四周的是八个房间,其中一间的门敞开着,屋里一片黑暗,吞噬了所有从外面照进去的阳光。
那是之前我待的房间。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我将桌上的油灯点亮。借着微薄的光亮,我看清屋内只有一口敞开着的巨大黑棺。
苏醒之前,我一直都躺着里面。 一想到这里,后背一阵发麻,赶忙从屋里退了出来。
四下还是没有动静,我环顾四周,提起灯,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这间房的布局和我那边的一样,一张简单的桌子,一口黑棺。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我慢慢的走近黑棺。
伸手去推了一下棺盖,没有钉上,好像知道内里之人会出来一样。
我慢慢地推开棺盖,里面果然也躺着一个人。
我提着油灯向棺中前伸去,想要看清棺中之人的面孔。
是他!
我心中被刺了一下。棺内躺着的是一个岁数和我相仿的年轻人,城东齐家的齐向林。
城东齐家,是和谢家在黑虎城分庭抗礼的大家族。只不过我们谢家已经盘踞在城南百余年,风风雨雨,历经沧桑而不倒。齐家是后来崛起的家族,最近几十年一举吞并了城东大大小小的各种势力,才慢慢地追上来。
相传齐家之所以发迹,是因为当年娶了谢家的大小姐,我的姑奶奶。姑奶奶嫁入齐家之后,曾借助谢家手段整治还不入流的齐家,后来齐家发展迅速,慢慢退居幕后在齐家成为了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算起来,我和他还是表兄弟。只不过我是谢家大房的独子,而他是齐家里数不着的小辈。据说在姑奶奶身边还挺受宠的,但也改变不了他靠后的继承顺位。
最近几年,谢齐两家多有摩擦,但又互相克制。我在外面行走也和齐家人有所接触,见过齐向林几面。
叹了口气,我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下一间房还是同样的格局,只是这次棺中躺着的人头发花白,但是脸上却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
我不认识这人,将棺盖再虚掩着盖上,走向另外的房间。
第三间房间的黑棺中,躺着的人看起来岁数也不小,灰白的头发将面孔遮掩起来。
没多想,我上前把头发拨开,露出一双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被惊的险些把灯直接砸过去,眼见棺中之人没有动静,才慢慢平复心情。心中暗骂:“这不是镖局的燕春嘛。前两天听说犯了事,被镖局执行家法。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
我刚要盖上棺盖,一只青筋暴凸的手突然从棺里伸出,扣住了我手腕。
“小兄弟既然来了,何不留下和老汉好好说道说道。”
手被死死的箍住,我努力挣脱不开,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嚷道:“姓燕的,你松手!”
燕春缓缓的坐起身来,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周,突然松开了手。
脱离束缚,我后退一步,手腕上已留下一片青紫色的指痕,揉着手腕问燕春,“你怎么在这里?”
燕春缓缓从棺中爬出,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刚才的动作已经抽空了他所有的气力。
我犹豫了一下,上前将燕春搀扶到桌边坐下。
燕春吁了口气,“谢过谢大公子,可有些吃食让老汉填饱肚子?”
我从醒来到现在,一直都在探索,根本没考虑吃的事情。
见我摇头,燕春又问:“那敢问现在老汉身在何处?”
我依旧摇头,把孤岛的事一一说给燕春,期望从这位走镖三十余年的镖头嘴里,得到有用什么信息。
燕春听后又陷入沉默,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我紧跟燕春。
“既然小兄弟你和我一样,都是被救了这里。那人家轻易不会让咱们就这么死了,起码不可能让咱们饿死。”说话间,燕春在打量着院子四周,径自往隔壁屋后走去。
我跟在后面,发现有一条小道,不远处还有间小屋,看样子是厨房。
燕春在厨房门前停步,回头说道,“谢公子,来搭把手吧。”
我不禁苦笑道:“还是您老经验丰富。”
燕春一会儿就收拾出来了几道饭菜,我俩一顿狼吞虎咽后,燕春又问了几个的问题,我还是一问三不知。
他闷头走出了院子,过了不久,又一脸阴郁的回来,“确实如你所说,是个孤岛。”
“你还觉得我骗你?”,我有点不高兴。
燕春摇摇头:“谢大公子不必动气。这事总要自己走过、看过才算真切。我也只是出去转了转,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那你发现了什么?”
“啥也没有啊。”燕春长叹一口气,“老汉我犯了事,都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又活在着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只是想弄明白是谁救了我,留我在此地又为了什么。”
我有些失望的喃喃自语:“可是着岛上,除了此处有座院子,别无他处了。总不能是棺材里的人出来给咱们敷药疗伤吧。”
燕春听着我的嘟囔,眼前一亮:“你之前说,这八间房格局应该都一样,棺材之中会不会有人假死呢?”
我一脸苦笑的说:“就算是有,我也没那个本事分辨,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燕春搓了搓下巴,盯着一扇紧闭的房门道:“昏睡中,我确实感觉有人给我上药。只是老汉伤的太重,实在睁不开眼。现在看来,是要把剩下的几间挨着走一圈了。”
说完燕春就朝一直盯着的一扇门走去,我紧走两步和他并肩进入。
黄昏将至,屋里越发的黑暗,我和燕春谢各持油灯,缓缓的推开另一座棺盖。
此人身穿花色长衫,但是漏出外面的皮肉,都布满了伤痕。我倒吸一口凉气,躺着的人是黑虎城娼门的话事人,侯纯。
黑虎城东面是港口,西面走马湖水势平坦,南北交通便利,是个极其繁华的贸易城市。城内妓院繁茂,多数都是眼前的侯纯开的。
燕春砸吧砸吧嘴,伸手试了试侯纯的鼻息:“这是被荆条给活活抽死的啊。这要是也能救活,可真是闻所未闻。”
我别过头不去看裸露的皮开肉绽,”咱去下一间吧。“
第六具棺材打开,和之前一样。里面躺着的人穿着一身短打,露着精壮的肌肉,只是脖子上有一道红印。
我抢先说:“这人是被勒死的。”
“你不认识他吗?”
我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他是湖匪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