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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婵云娘是什么小说 全部章节免费阅读

2025-05-22 10:57:35 作者:nan
  • 砒霜盐 砒霜盐

    我自小跟着阿娘在罗家为奴。罗家老爷伪善,夫人恶毒。阿娘死后,我被关在狗笼子里肆意欺辱。后来我纵火烧了罗家,躲进了深山。一年后,我在山里遇到了一位雪中执伞的少年。

    nan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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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盐》 章节介绍

《砒霜盐》的作者是nan,一位才思敏捷的网络作家,他的诸多作品都受到网友的疯狂追捧!《砒霜盐》第2章内容介绍:钱氏一拍桌子,瞪着眼睛便冲罗正甲吼道:「孩子们闹着玩儿罢了!老爷竟心疼起来了?想来您是嫌我们娘几个碍眼,不若我带着娇儿搬去农庄住,.........

《砒霜盐》 第2章 在线试读

钱氏一拍桌子,瞪着眼睛便冲罗正甲吼道:「孩子们闹着玩儿罢了!老爷竟心疼起来了?想来您是嫌我们娘几个碍眼,不若我带着娇儿搬去农庄住,您在家正好再纳个妾,多生几个小杂种!」罗正甲争论不过钱氏,因为钱氏不仅娘家有势力,肚皮也争气,彼时二人的长子都已经满十七。他气急败坏,丢下一句「悍妇不可理喻」,然后甩手离开。此后再见到秃儿被欺负,他便不会管了,只会叹息一声,叮嘱府内家仆——「此事不可外传,若被旁人知晓,老爷定不轻饶!」伪善的乡绅老爷,其实并不在乎女儿是否被欺负,他更在意罗家维持多年的好名声。因而孩童时期,罗秃儿与我的日子皆不好过。我的苦楚在于,阿娘总是待我严厉,寒冬腊月也常将我丢在山里,不管不问。有次山里下了雪,我穿了件并不暖和的乱麻袄子打坐三日,纳气久闭,潜息似冬眠的龟,一动不动。阿娘将我唤醒时,我的眼皮僵了许久才勉强睁开。我冻得瑟瑟发抖,声音哆嗦:「阿娘,我怕。」阿娘有一瞬间红了眼圈,但她很快恢复如常,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给我,正色道:「阿娘不是跟你说过,功夫练至真定,方可御饥御寒,况且此处多年前为一江湖侠士的练武之地,不会有大虫出没把你吃掉的。」阿娘以为我怕冷,怕饿,怕大虫。她不知,我怕的并不是这些。我害怕独处于山林之中的孤寂,仿若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孩。害怕阿娘有一日把我忘了,不再来山里接我。因我上次回去,发现罗秃儿就在我和阿娘的屋里,吃着阿娘留给我的糖包,冲我歪歪头,狡猾地笑。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挑衅。可她在我阿娘面前,一贯表现得十分乖巧。「云娘,我饿了。」一句可怜兮兮的话语,加之泫然欲泣的神情,阿娘决计不会计较她吃掉糖包之事。她甚至还会摸摸她的脑袋,温声安慰道:「不打紧,一个糖包而已。」一个糖包而已。却是我能在阿娘身上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爱意。罗秃儿鸠占鹊巢,挑衅我已经不止一次。可我自幼心拙口夯,不善与人争辩。因而阿娘自始至终也不知晓我的心事。她带我下山时,同往日一样,只会在深夜的蜿蜒山路,一路前行,一路严肃——「丹田为气之动也,牵一发可动全身,你需谨记练功之时不可专注于神念。」

「若要心、意、形合一,需知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彼时我刚满六岁。下山路上,阿娘还告诉我,我原本并不叫阿蝉,名字里的那个「蝉」字,乃是婵娟之意。季婵,才是阿爹给我起的名字。可阿娘后来发现,婵娟共一圆,可惜不长妍。这世间诸多遗憾,皆在于人们拼尽全力,也往往无法留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既注定无法圆满,那么她希望我做一只蝉,含气引露,黍稷不享,处不巢居,应侯守常。方死方生的蝉,幼时挖洞穴居,成年羽化,仍可获得新生。所以阿娘道:「蝉儿,你莫怪阿娘,人这一生宿命难挡,前路却漫长,凡世间之道,总需人独行之时,阿娘亦不可能永远陪你。」「人总需有些真本事,救自己于水火,方能在这世上存活。」3六岁起,我再去陶然亭打坐,已经不需要阿娘来接了。我能一个人穿梭山林,以内力飞奔下山。随着我逐渐长大,已不能在罗家做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孩。因而在后院管事指派我干活之前,阿娘率先给我安排了上山捡柴的活计。 她对管事道:「庄子上送来的木柴多些,穰柴总是不够,我便让阿蝉去捡一捡,也好引火烧灶。」「顺便让她采些草药来,厩里那头刚出生的小驴,生了脊疮,总不见好。」阿娘很聪明,她给了后院管事一根银簪,还承诺日后她的赏钱全都分他一半。管事很贪婪,虽对她的小聪明不屑一顾,却也愿意成全。毕竟在他看来,阿娘不过是利用了在厨房烧火之便,给年幼的女儿寻了个可以躲懒的差事。索性那时我年岁不大,后院管事懒得管。总之在阿娘的庇护下,我在罗家平安无事地长大。罗秃儿亦然。虽然她依旧常被欺负,但每次被欺负,总会偷偷跑来找我阿娘,躲在她怀里哭一哭。有次我从山中背柴回来,天还未晚,我和阿娘的屋里却已经燃起了桐油灯。屋内灯光晕黄。阿娘坐在床边,罗秃儿正趴在她的膝上。阿娘手握一把篦子,正一下下梳着她有些稀疏的头发,动作轻柔地清理上面的发垢和虱子。罗秃儿闭着眼睛,嘴角勾起,神情惬意似一只餍足小猫。她的睫毛并不茂盛,但根根分明。她本就是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鼻子和嘴巴皆小巧。只是性子依旧刁钻,见我回来,先是睁开眼睛极快地瞪我一眼,又从阿娘膝上迅速起了身。「云娘,我回去了,待会她们寻我不到,又要打人,明日我再来找你。」我从未见过像罗秃儿这般会演的小孩。她乖巧的话语,面上的委屈,看上去无懈可击。阿娘望向她的目光总是怜爱,摸了下她的小脑袋,柔声道:「好,那便快些回去,小心点。」

「云娘,明日祭祖,府内蒸糖包,你能留一个给我吗?」「好,到时我便用帕子包着,留给六小姐。」罗秃儿心满意足地离开,还不忘得意扬扬地偷瞄我一眼。不知从何时起,属于我的糖包,早已成为专属于罗秃儿的珍馐。我已经许久未曾吃到。此刻望着阿娘仍旧含笑的脸,只觉心中有些难过,闷声道:「阿娘,明日我也想吃糖包。」阿娘敛起了笑,对我道:「明日罗家祭祖,你与阿娘同去厨房帮忙。」4我以为,阿娘带我去厨房帮忙,是为了给我也偷拿一个糖包。可当她率先揽下杀鸡的活计,将我带到后院鸡圈,把菜刀递给我时,我呆愣住,不知所措。阿娘道:「一刀毙命,斩下鸡的脑袋即可。」说罢,她拎起一只鸡,按在地上,抬头看我。「蝉儿,动手罢。」自幼时起,阿娘常道我本性良善,是个心肠柔软的小孩。这些本该是对一个小孩的夸赞之词,可阿娘每每说起,总是眉头蹙着,摇头叹息。于是我便知道,她并不希望我是这样的小孩。因有一回,她告诉我道,仁善二字应当长满荆刺,做人倘一味心慈手软,终会给自己招来祸端。从小到大,但凡阿娘要我做的事情,我从不会拒绝。可眼下她突然让我举刀,径直砍掉鸡的脑袋……我咽了口唾沫,不知该如何下手。「阿、阿娘,我未曾准备。」「刀已在你手上,无需准备。」阿娘蹙眉,神情凝重:「天降横祸之时,也未必会给你准备的机会,棋逢敌手难相胜,当先下手为强,蝉儿,娘教过你的。」「可、可是阿娘,鸡不是我的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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